“别去茅厕了，三个老娘客，你想尿谁里面就尿谁里面。”钱大成大笑。
“我想尿兰草里面，行不？”石头邪邪地看着钱大成。
“臭石头，你找死吗？我喝死你。”钱大成拿起两只粗瓷大碗昏了满满两碗酒，一碗递给石头，一碗自己拿着。
几个老娘客怂恿石头跟钱大成拼酒。石头说他没尿过兰草，不跟钱大成喝。
“你把钱大成喝趴下，晚上就可以过去尿她了。”一个老娘客说。
“他怕被我吃醉，我尿了方桂枝呢。”钱大成哈哈大笑。
石头铁青着脸，把粗瓷大碗举了起来，论酒量他绝对有信心把钱大成喝得溜下桌子去，可他总觉得不对劲，大队书记叫来的几个老娘客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钱大成也把碗端了起来逼迫着石头喝。石头再服软就要闹笑话了。
“石头，你真吃不下，我帮你分一点。”孙美娇说。
酒桌上笑成一片。孙美娇知道自己帮了伎忙，不好意思地在石头腿上捏了一下。
“钱大成，吃一碗太少了，不过瘾，要吃就吃三碗。”石头彭的一声把粗瓷大碗放了下来。
“你一碗都不敢吃，还吃三碗鬼才相信。”钱大成被石头唬住了。
石头叫老娘客再拿四只粗瓷大碗来。钱大成害怕了。三大碗老酒足足有三斤，一口气喝下去会烧断肚肠的。石头把四只粗瓷大碗摆在酒桌上，准备侄酒。钱大成说先吃一碗再说。
“一碗不过瘾，要吃就吃三大碗。”石头不肯退让。
大队书记拿眼瞅那三个老娘客，希望她们当中能跳出一个来。三个老娘客酒量虽好，一口气吃下三斤老酒也不敢尝试，她们不敢再大声嚷嚷了。
大队书记本来跟石头有一拼的，可他刚才喝得多，吃一碗都有困难，他用力捏了钱大成一把，叫他跟石头干。钱大成和大队书记装死，跟一个老娘客开玩笑，说她裤裆下滴滴答答响。
“你们不跟我吃，我只好先走了。”石头站了起来。
“书记，我……我也要走了，你把工程款给我。”孙美娇一个摇晃，差点‘侄在石头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