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我只想研究研究,不会真跟她有那个事儿。”石头尴尬地笑了笑。
张三婶很后悔过来叫石头,这个孙美娇明天就要走了,让她走得清清爽爽多好。
“三婶,要不要我给你也看看?”石头笑着问。
“臭石头,不许乱说,我是你亲娘呢。”张三婶戳着石头的脸,心儿乱跳,她又想起石头跟方桂枝在地窖里的疯狂劲儿,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三婶,叔在外面快一年了,你怎么熬过来的?”石头认真地问。
“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我有我的办法。”张三婶自从那次醉酒后迷恋上麦饼擀子,侄是对男人不那么上心了。麦饼擀子虽然没有男人的活力和热度,可绝对忠诚,更不会惹出麻烦,多少个寂寞的夜晚张三婶在它身上得到过满足。
“三婶,你有什么办法说来给我听听?”石头好奇怪。
“不说。臭石头,不要把心思用在这个事上,你帮芙蓉湾通电了,多动动脑筋让大家也过上城里人那样的好生活。”张三婶笑着说,“你看看杨老师和孙美娇,从城里来的女人多会打扮自己呀,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干有才干,干的都是轻松活,日子过得赛神仙,做人就得这样活。哪像我们芙蓉湾的女人整天在田里地里滚,弄得一身泥水一身臭汗,再漂亮的女人也会变成黄脸婆。”
“三婶,我不是大队书记也不是公社书记,有心带大家过好生活也没这个机会呀!”石头笑了笑,说真的他动过这个心思。
“怎么没机会?你帮村子通了电,大队书记的位置就该属于你。”张三婶说。
“只怕秀凤爹不肯给我。”石头说。
“石头,你可千万不能手软,别顾及秀凤的脸面,属于的东西一定要拿过来。秀凤她爹当了十多年书记,除了搞了不少女人,村子里屁个东西都没搞出来。”张三婶气呼呼地说。
“三婶,他有没有搞过你?”石头笑着问。张三婶的性格和胡翠珠很像,石头跟她什么话都能说。
“他侄是想搞我,我才不愿意。有一次他想强逼我,差点被我剪掉那个丑东西”张三婶笑了。其实那段时间,她的心思还在石头父亲身上,别的男人根本进不了她的心。
“三婶,大队书记被吓得尿了没有?”石头问。
“尿伎是没尿,听他相好的女人说,一连几个月做那个事都不行。”张三婶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