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看出我会吃酒。 胡翠珠媚媚地盯着他看,眼晴不时扑肩一下,一股股痒痒的电流击中常务副县长的心尖尖。
你脸若桃花,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儿,吃了酒肯定会更漂亮。 常务副县长在桌子底下轻轻捏住胡翠珠的手。
错了,我不胜酒力,吃一小点就会醉。胡翠珠软软地摇了一下身子,把手缩回来。
常务副县长晓得胡翠珠不恼怒,干脆把手按在她的腿上。胡翠珠端酒来吃,哈了一口,常务副县长怕被老酒弄湿衣裳,慌忙把手拿回来。
县长,翠珠从来没吃过酒,今天见到你高兴,也吃了,你看,你看,哈得多可怜。公社书记说着递过一条毛巾。
常务副县长接过毛巾,在胡翠珠身上乱擦,擦到她的胸。毛巾移来移去舍不得拿开了。胡翠珠感觉比到基他尼的小手说指网有首意发无意在棋自已的乳,暗骂一句老畜生,从他手里夺过毛巾说:没事,没事,我自已擦一下就行。
县长想插你就让他插吧,很多女人想要插一下都轮不着呢。公社书记一语双关,笑得很暧昧。
书记,县长擦得我好痒痒,人家难受呢。 胡翠珠并不好惹。
翠珠,县长擦着你哪儿了。 公社书记大笑。
你们都看见了,我可哪儿都没碰着。 常务副县长一摊手,委屈地说。
翠珠,给大家都侧满,吃酒吃酒!公社书记怕再说下常务副县长会尴尬,慌忙转移话题。
胡翠珠站在自已的位置上,挨个儿给大家刷酒。桌子并不大,胡翠珠要给对面位置上的人倒酒还是有此吃力,她踮着脚尖,身子往前倾着,股蛋儿耸得老高老高,衣裳也往上面缩了,露出一截秆细的腰身。
常务副县长瞥了一下胡翠珠的小腰,心头突突地跳。胡翠珠的小腰雪白柔嫩,像晚米年糟一样细腻。小腰往下,曲线儿渐渐凸起,可惜被裤子挡住了。
公社书记见常务副县长偷看胡翠珠的小腰,故意把酒碗往后移了一些。胡翠珠侧酒时更够不着了,她只好把肚子压在桌子边缘,整个人朝公社书记那边扑过去。
哎,你的衣裳碰着盆子了。 常务副县长慌忙用手挡住胡翠珠的小腹。
草珠,县长这么关心你,等会你跟他多喝几碗。 公社书记笑着说。
书记,你故意为难我,该喝的是你。县长,你说对不对。 胡翠珠回头对常务副县长媚媚一笑,把他的魂都勾走三分。
对啊,书记仗势欺人,该吃三碗。 常务副县长抱住胡翠珠的腰身一送,胡翠珠把公社书记的酒碗例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