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吓死我了。原来你是舒服了才哭的,我还以为你被我弄痛了才哭的。石头大喜,缠住公社书记老婆要继续。刚才他正在兴头上被公社书记老婆甩出来,当然不舒服。
要不得,要不得,石头,我真是昏了头,怎么跟你做了这个事?公社书记老婆痛苦地拍打着自已的腿。
婶,我们已经那样了,尽个兴吧。石头从太师椅背后抱住公社书记老婆,轻轻地摧着她的胸。
石头,我这是作孽啊!糟蹋了自已,也糟蹋了你。你快走吧,对谁都不许说。公社书记老婆扳开石头的手。她多么希望能和石头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好把受过的委屈都择放出来,可心底的压力让她不敢放肆。
石头原本以为公社书记老婆尝到甜头会食髓知味,她却表现出沉重的负罪感。石头不敢再提缠锦的事,坐回到火盆前烤火。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炭火暖暖的,把公社书记老婆的脸烤得又红又烫。
石头,你以后不许来我家了。我害怕。公社书记老婆说。
婶,没人知道我们的事。石头说。
你跟我在一块,我感觉自已被剥光了似的,难受得很。要是公社书记问起,我只怕会说出来。公社书记老婆很担忧。
婶,他在外面搞过那么女人都不愧疚,你跟我一次还没好成,反倒担心成这个样子。这叫做贼的胆大,做偷的害怕。你甭理他,他不会问这个事的。石头安慰她,要是真跟公社书记老婆断了往来,连张小蕙都不能见面了。
我天生胆子小,只怕他唬我,他一唬我,我什么都会说!公社书记老婆看了一眼石头,打心底里喜欢他。
婶,公社书记不会怀疑你的。你在他心里没位置,就算你跟别人好了,他也不稀罕。石头后悔自已一时冲动越过界线,公社书记万分可恶,可他老婆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拿她出气,他于心不忍。
是啊,这么多年来,他从不把我放在心里,总嫌我没有他去世的老婆好。我晓得他外面有很多女人,从来没说过他,总希望有一天他会对我好。现在他儿子也娶了老婆,他对我还是这个样子。我有时想想死了也好。公社书记老婆叹了一口气,眼泪不住往下落,掉在火盆里哧哧响。
婶,都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我马上回去。石头不想公社书记老婆沉浸在伤心中,站起来往门口走。
他还没走出门,公社书记老婆从太师椅上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一边哭一边在他的脖子根亲着,亲得石头痒痒滑滑。石头转身含住公社书记老婆的唇巴公社书记老婆缨的一声把石头压在门口,她疯狂地吻着石头,双手从他的后背一直摸到腰下。公社书记老婆的手又软又嫩,极撩椿地挑逗着石头的每一寸肌肤。
最后公社书记老婆的手钻进石头的裤子里,贪婪地捧住他的小兽,像把玩最心爱的宝贝似的,轻轻柔柔地抚弄着。石头刚刚消歇下去的火气又腾地冲起来。他不明白公社书记老婆刚才那么胆小,现在却这样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