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什么,眼睛长在你身上,你爱看哪里看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孙美娇故意停了一步,看着石头走上来。
石头的目光便夫胆地落在孙美娇脸上,脖子上,高耸的胸上。孙美娇从石头火辣辣的目光中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电流,微微闭了眼睛,心窝里一阵颤栗。她慌忙紧了紧小披肩。
姐,你冷吧。石头说。
想,芙蓉湾风大。孙美娇说。
走到芙蓉溪的石碗上,风更大了,吹得旗边的芙蓉枝呼啦啦响。人站在风里都会感到被一股力量往推着走。孙美娇不敢迈步了,她觉得自已随时会被大风刮到滇水里去。
石头叫孙美娇把手给他,牵着她过去。孙美娇摇摇头说要是自已跌下去,石头也拉不住。石头说背她过去,孙美娇不肯,乡下人闲话多,要是有人看到传到单位去,她有百张嘴也说不厘清。石头看到孙美娇站在寒风里挨冻,一张粉脸被吹得惨白,脱了鞋子跳到水里。
石头,你干什么呀。孙美娇心疼地问。
你从石徙上走,我从水里过。你要是掉下来,我接住你,保管不让你落水。石头说。
孙美娇很感动,主动把手递给石头。石头捏住孙美娇的小手涉水走去。孙美娇在石碗上,石头在水里,两个人几乎是并排的。孙美娇被风吹得摇晃时,就蹲下来趴在石头肩上。十一月的北风又猛又冷刷,石头的双脚很快冻得通红。
石头,你冷吗。孙美娇柔声问,这个还带着孩子气的男人,对她展现出来的体贴与呵护,让她重新尝到爱倩的滋味。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会为了比#基#尼#小#说对方而不顾一切。
姐,你一点都不冷,握着你的手,就是冰窟窿我也敢钻。石头笑着说。
到了对岸,孙美娇掏出一条带着香气的手绢给石头擦脚。石头不肯要。
石头,拿着,看,你的脚趾都冻僵了,擦于脚快把鞋穿上。孙美娇像个领导似的命令他。
石头只好把手绢接过来。沉着孙美娇没注意,他把手绢放进裤兜里,两只脚在自已的裤子上擦干,飞快地穿上了鞋子。孙美娇没有向他索回手绢,石头很兴奋,把手插进裤兜里,时不时摸一下。手绢的质地很好,光滑柔软,像孙美娇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