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你……,你怎么不早说?害死我了。”张三婶满脸是汗。
香草本是助兴的草药,放在红辣椒和姜汁纯成的桂圆鸡蛋羹里,药性更是厉害。张三婶已经旷了半年多,一下子打开情一欲的闸门,怎么不难受?
方桂枝也热乎起来,一走动,腿里就腻腻的,似乎有东西流下来。石头向她使使眼色,让她快把张三婶送走。方桂枝捏了冷毛巾给张三婶擦了擦,张三婶说口渴得厉害,叫方桂枝伎碗冷水给她喝。
“三婶,没冷开水了,我送你回家喝吧。”石头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桂枝,吹了灯,你跟石头轻一些,外面还有人呢。”张三婶怕自己犯错误,不敢让石头送她回家。
石头吹了灯,一把抱起方桂枝。方桂枝说还没穿新嫁衣呢。石头只好重新点起灯,去给她拿新嫁衣。
张三婶走到院子里,恨不得从人群里揪个男人带回家去。丈夫不在家半年了,这今日子真难熬,想到石头和方桂枝在床上恩恩爱爱,享受鱼水之欢,张三婶越发难受。她慌慌张张推开门,抓了桌子上的麦饼擀往楼上冲。
“姆妈,你拿个麦饼擀上来干什么?”秀梅好奇怪。
“明天一早,我们做麦饼吃,我怕找不着,放在床头方便。”张三婶说。
秀梅见张三婶怪怪的,有些不相信。张三婶白了秀梅一眼,叫她快点睡。秀梅吹了灯,却是睡不着。侧耳倾听着姆妈房里动静,似乎有小猪在轻轻吃食。秀梅更奇怪了,姆妈一个人睡,怎么会有声音呢?
张三婶一躺到床上,把麦饼擀放在嘴里亲了亲,弄了些吐沫在上面。麦饼擀变得滑溜溜的,很硬实,只是有些凉,没有热乎劲。张三婶可管不了这些,只要不伤着身子就行了。她用麦饼擀圆润的一头轻轻往自己腿里挑了挑,不由一阵抖索。麦饼擀握起来并不大,可要放到里面撑得太厉害了。张三婶试了几次,都不敢用力。
可是越不能进去,越想它进去。人就有这种心理,吃不上的东西总觉得好。张三婶一咬牙,终于送进去一些,浑身憋着的劲忽地散开了,她出了一身的汗,被窝里湿一腻腻的。
都说女人越大都不嫌大,张三婶熬过最日的难受后,竟然很快适应了硬实的麦饼擀儿,情不自禁地动起来。她一动,嘴里就哟哟嘤嘤地哼着。
秀梅被张三婶的声音吵得心烦,以为姆妈鬼上身了,想去跟她说说话。她跳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张三婶的门外。嘤嘤哟哟的声音不像鬼上身那样诡异,反伎像姆妈很舒服以后发出的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