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喂当然不香。石头抱了方桂枝的屁股,让她坐在腿上。吃过酒的方桂枝身子又嫩又软,皮肤越发细腻红润,石头觉得像抱了一团州做出来的豆腐,他好想把自已不断膨胀的小兽刺到这团热乎乎的豆腐里面。
怎么样喂才香。方桂枝感到呼吸困难,老酒里的香草起作用了,热劲开始上涌,女人显出水做的本质,泉眼滋润。
嘴对嘴喂我才香。石头说。
难为情死了,石头,你学坏了。方桂枝扑哧一笑。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老婆了,不要难为情。你不喂我,我噎死了,你就成小寡妇了。石头认真地说。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我喂你就是。方桂枝捂住石头的嘴巴,含了一口桂圆老酒在嘴里,轻轻贴了过去。方桂枝不胜酒力,老酒虽然含在嘴里,可酒劲不断在她身上扩散,她感到热乎乎的,眼晴里闪着渴求的光芒。
石头勾住方桂枝的脖子,轻轻把老酒从她嘴里吸过来。滚烫的老酒连接着两个青春的身休,仿佛点燃的火柴落到于草上。一阵热浪在方桂枝和石头身上腾地升起来。石头轻轻咬住方桂枝的舌吸着卷着,方桂枝不知道如何应对,可身体里的原始欲望驱使着她去回应石头。女人一旦真正动情,什么调情的技巧都会无师自通,方桂枝的舌在石头嘴里灵活地卷着,料缠着,紧紧贴住石头的舌不放。石头捧着方桂枝的乳轻轻摧捏着。方桂枝越发软了,一只手探向石头的下面。
两个人亲了一会儿,方桂枝又含老酒去喂他,酒是色之媒,情到浓时人自醉。石头早把为方桂枝做新嫁衣的事放置脑后了,他不断抚摸着方桂枝。方桂枝像晚米撤似的,在石头的搓揉下越发油润光亮,散发着浓郁的爱意。石头慢慢剥开方桂枝的衣裳,一截白亮性感的身体出现了。
桂枝,你今天晚上比在张三婶家更美。石头说。
石头,不许提以前的事,羞死了。方桂枝说着,主动把衣裳除个干净,她怕石头看到旧衣裳心里难受。
石头惊讶地盯着雪白粉嫩的方桂枝,轻轻俯身下去,想把她从头到脚亲个遍。方桂枝说痒,身子一下子壤缩起来。石头按住她的双手,把她脸朝天花板压住。
石头,羞死了,快放了我。灯还亮着呢。方桂枝想扯过被子盖住,虽然她的身体被石头看过好多次,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