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妇漏了几滴酒,伸手在胸上擦,鼓囊囊的胸跳来跳去。石头跟她挨得近,假装低头捡东西,偷偷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村妇也不恼,轻轻夹住石头的手。石头受到鼓励,慢慢往上探。
快要到达村妇的神秘地带,她却哟的一声叫了起来,吓得石头慌忙把手缩回来。村妇说裤子里痒,有虫子爬来了。她站起来,把裤子抖了抖,再次坐下来时,跟石头挨得更近了,两个人腿贴着腿,屁-股挨着屁-股。石头感觉到她身上的柔-嫩和热气一阵阵传过来,刚刚喝下去的酒在身体里燃烧着。
山里女人大胆热情,石头早就有所耳闻。可身边的这个村妇,从一开始石头就认为她对自己不怀好意,所以跟她调调情,图个开心可以,要发生点事情,石头还是有警惕性的。
酒席不像平常一样热闹喜庆,酒桌上的人除了喝酒吃菜,很少谈及新娘新郎,这让石头非常奇怪。按理说吃喜酒,新娘新郎是主角,不谈论他们两个还能谈论谁?石头觉得喜酒吃得有些郁闷,想早点吃饱回家去。
“石头,你怎么在这里?”从新娘的闺房里走出个姑娘,对着石头看。
石头没想到在这么远的地方有人认出自己来,仔细一看是山里坳的姑娘钱彩霞,李爱国未过门的老婆。钱彩霞见到石头有些兴奋,脸都红了。村妇扯扯石头的衣裳,问他跟钱彩霞什么关系。石头说钱彩霞是他朋友未过门的媳妇。
村妇请钱彩霞坐下吃酒,钱彩霞说她吃过了。村妇就没管她了。钱彩霞站在离石头不远的地方看他吃饭,一边看一边偷偷地笑。村妇说钱彩霞不是他朋友的新媳妇,倒像是他自己的新媳妇。石头问她为什么。
“她偷偷地笑,分明对你有意思。”村妇说。
“你也对我笑过,是不是你对我也有意思?”石头笑着问。
“你说呢?”村妇媚媚地瞟了他一眼,屁-股轻轻蹭他。村妇的屁-股好有弹力,石头探手捏了一下。她咯咯笑起来,又劝石头吃酒。
石头以为自己跟这个村妇之间会发生什么故事,可是不久,村妇被人喊走为新娘打扮去了。石头只怪自己自作多情,盛了一大碗米饭填报肚子准备回芙蓉湾去。钱彩霞见石头边上空出个位置来,赶紧过来坐下。酒桌上的人以为石头跟钱彩霞是别处来的亲戚,都没有在意。
“这个喜酒吃得蹊跷。”石头低声对钱彩霞说。
“是鬼婚呢,当然蹊跷了。”钱彩霞说。
“鬼婚?这么说香菜今天晚上要出嫁了。”石头吃了一惊。
鬼婚这个陋俗以前在芙蓉湾也盛行过,现在渐渐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在山里还能看到。石头只听祖辈说过,真正的鬼婚却没见过。钱彩霞见石头很好奇,问他想不想看看。石头说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