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不好意思地跟同学道了谢，带着石头出来。石头考试没考好，来不了县城。杨老师很失落，她把自己的梦寄托在石头身上，而石头真的要像一块移不动的石头永远留在芙蓉湾了。
两个人闷闷不乐地吃了饭。石头又说考试有猫腻。杨老师叫他别嚷嚷，丢人。
“我没给你丢人，那成绩肯定不是我的。”石头说，“要是我真考了367分，保证回去跳芙蓉湾。”
“你跳进去反正死不了，跳一百次也没关系。可害苦了我，让我在同学面前颜面扫尽。”杨老师说。
石头见杨老师不理解自己气呼呼地要回芙蓉湾。
“你怎么回去呀？没车子了。”杨老师说。
石头说走回去。杨老师怕他闹性子，只好把他带回宾馆。石头坐在床上不吭声，黑着脸，敲自己的脑袋，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相信那个成绩是自己的。杨老师让他去洗澡，他也不去。
杨老师只好自己先去溪，赶了半天的路，整个人满是汗腻，臭烘烘的。
石头听着哗哗的水声，还是想不明白，赵德理考上了，他却垫了底。教育局里的成绩登记册他看到了，明明白白写着周子聪367分。难道是自己也像上次考数学那样犯浑？石头越想越可怕，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杨老师洗好澡出来，只穿了一条薄睡裙，里面什么也没有，两个雪白的乳清晰可见。小腹有些湿，薄裙子沾在上面映出了一片淡墨痕。杨老师推了推石头，叫他去洗。石头像个沉默的铁塔一动不动。杨老师伸手去拉，石头肩头一倾，把她掀翻在床上。
“你不洗，像个臭狗熊，我可不理你。”杨老师说。
“你走，我不用你管，反正我什么都不是。赵德理才是天才。”石头发着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