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用心点，晚上给她留下个娃。她就是你的人了。”张三婶说。
“杨老师不该跟着我受苦，你想想，住个破房子，穿着旧衣裳，吃得呢，只有番薯丝和咸菜，一天到晚下地干活。就是仙女跟了我也会变成臭婆娘。”石头说。
“石头，你越是不想让杨老师受苦，说明你越爱她。你不是不想跟杨老师在一起，只是你觉得自己现在配不上她。可是有什么关系呢？杨老师看中的是你，不是房子田地和粮食，这些她不稀罕。”张三婶直截了当地剥开石头的内心。
石头无言以对，确实这样，杨老师一直是她幻想的对象。可幻想是美好的，要是落到现实里，一切都躲避不开。
张三婶见石头被自己说动了，抱着他往楼上推。石头一转身反抱住张三婶把她放倒在桌子上，伸手在她衣服里挠了挠。张三婶以为石头想先在自己身上试试，舒服地闭了眼睛，抓着石头的手往下摸。
石头摸着一手的腻腻，笑着说张三婶好滑。张三婶一阵抖索，抱住石头的手松开了。石头飞也似的逃出房间，抓了个斗笠朝王大铭姐姐家跑去。
路上的积水好深啊，没过膝盖了。石头像一条龙，一路带起一片水花。
王大铭姐姐正在吃饭，她两个女儿都大了，见到石头进来有些不好意思。石头像个铁塔矗立在王大铭姐姐面前，也不说话，死死地盯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石头，这么晚了来我家，想叫我说媒吧。”王大铭姐姐强装笑颜，拿碗的手却在发抖。
“我想草你两个女儿。”石头吼了一声。
“石头，你想草秀凤吧，我给你说说去。”王大铭的姐姐讨好地说。
“臭石头，你想草我们两个，也不看看自己的本钱大不大。要是生得跟蚯蚓一样，我们才不稀罕。”两个姑娘深得姆妈的遗愿，说起话来一点不吃亏。
石头不想跟她们多说，把手伸到王大铭姐姐胸前。
“石头，你想吃我的奶呀。”王大铭姐姐笑了，说，“你小婶桂枝的奶好吃，村里人都看到了，她的胸大又圆，奶-水足。”
“解药给我。”石头说。
“什么解药？我……我有解药吗？”王大铭姐姐恨杨老师，校长说过王大铭再不回来，下半年学校开除他。王大铭要是被开除，王家想出人头地的根脉就被刨断了。校长怂恿王大铭姐姐跟杨老师缠，可她怕进班房。
“少啰嗦，不给解药，明天县里来人拉你去枪毙。”石头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