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快放开，不跟他们说清楚，叔还会受他们愚弄，我们的处境会越来越难。”石头摸了摸方桂枝的脊背叫她松开。
方桂枝越发抱得紧了。石头怕打牌的人散去，突然低头在方桂枝的唇上亲了一下。方桂枝的唇又-嫩又滑，带有水蜜桃的香味，石头一时舍不得放开。方桂枝几乎晕了，石头火热的唇吻得她整个人酥酥的。石头趁机挣脱出来。
村头小店里还点着灯，瘸子三和一帮人在玩牌九。
石头踢门进去，一棒打在码牌的木板上。木板被打个粉碎，纸牌撒了一地。小店里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瞥见凶神恶煞的石头，更觉来气。
“石头，你是不是活腻了，胡搞什么！”几个玩牌九的人气急败坏地冲着他来。
“他不懂事，我们重来。”瘸子*陪着笑，把撒落在地的纸牌一张张捡起来。
“不许来了。我告诉你们，赌博欠下的账都不算数。谁敢来我家要钱，我剁掉他的手。”石头说。
“哎哟，石头，你脱下裤子看看，毛长齐了没有？说出的话比大队书记口气还大呢。”几个赌徒根本不把石头放在眼里。
石头抡棒就打，几个赌徒抱头鼠窜。柜台上的瓶瓶罐罐可遭了殃，乒乒乓乓碎了好几个。老板娘怕店铺被捣得稀罕，冒死冲出来拦住石头。瘸子三苦苦哀求那帮赌友别把事闹大。
“你不想闹大也可以，今晚的输赢全作废。”一个赌友说。
“行，行，全作废。”瘸子三连连点头。今天晚上他手气好，赢了不少钱。
“你以前输给我们的一分都不能少。”另一个赌徒说。
“不少你们，不少你们。”瘸子三打躬作揖，好不容易把几个拿着菜刀的赌徒送走。
“叔，你少跟他们在一起玩牌，家里差点出事了。”石头说。
“你婶怎么样？”瘸子三问。
“烂头五被我打跑了。”石头说。
瘸子三叹了口气，跟着石头往家里走，一边走一边埋怨石头不该搅了他的好事。
“晚上手气特好，再玩几把，以前欠下的账全消了，被你一搞，全黄了。”瘸子三很不高兴。
“叔，你开开窍好不好，他们合伙全对着你的。今晚手气好赢一些，明晚还会输掉。你真打算把婶输给那些流氓吗？”石头真想给瘸子三当头来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