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跟谁搞过了。”胖头四说。
“别乱说,我要是嫁不出去,拿你问事。”青皮姐揪住胖头四的耳朵拧着。
“你嫁不出去,我娶你总行了吧。”胖头四说。
“算你有良心。”青皮姐放了胖头四。
四个人继续玩牌。青皮姐坐在石头上家,不时侧过脸看他手里的牌。
“姐,你不能这样。”青皮说。
“没关系,我的牌好,全给她看了,她也压不住我。”石头说。
“那可不一定。”青皮姐笑着,用腿轻轻碰了碰石头的膝盖。
“你跟谁搞过哪事儿?”石头对青皮姐刚才的经验也很感兴趣,贴着她的耳朵问。
“我跟你爹搞过。”青皮姐可不好惹。
石头火了,一拳捶在桌子上,把纸牌都打散了。青皮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赶紧拉住石头。青皮姐知道过分了,说了声对不起。
“继续玩牌,来来来!”胖头四把纸牌捡起来洗好,码在桌子上。
“不玩了。”石头气呼呼地站起来,从窗户里翻出去走了。
“姐,你跟石头说什么啦?”青皮有些生气。
“我说我比秀凤漂亮,他就来气了。”青皮姐说。
“哈,在石头眼里秀凤比西施还漂亮,当然,在我眼里青皮姐最漂亮。”胖头四说。
“别拍马屁,回去睡觉去。”青皮姐下了逐客令。
胖头四赖着不肯走,非要跟青皮一块睡。青皮知道他对姐姐有意思,又不好点破,带着他上楼去睡。
青皮姐其实不是随便的女人,只是性格直爽,说话快。胖头四蹭她屁-股流了东西也是瞎猜的。平时跟村里的女人在溪湾里洗衣裳,她们最爱说这个事,青皮姐听多了,渐渐悟出其中的奥妙来。
石头一走,青皮姐觉得少了些什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石头在她这张床上睡过不少时间,她姆妈落家做衣裳,爹走村做货郎的日子,石头基本上在青皮家度过,有时跟青皮睡,有时跟她睡。只是石头年纪小,从来没注意过什么。
最近的一次是前年,玩牌玩累了,石头靠在她床上睡着,青皮迷迷糊糊上了楼,青皮姐就留着石头一起睡。石头睡到天蒙蒙亮,忽然感觉到自己处于一团软绵绵的身体里,醒来一看,见自己在青皮姐怀里。
青皮姐发育得早,两个团团圆滚滚的,格外迷人。石头偷偷摸了摸,紧张得要命。青皮姐很快醒了,她抱住石头,问他喜不喜欢她。石头说喜欢。
“喜欢我,你要做什么?”青皮姐问。
石头说不知道。青皮姐笑得咯咯响,伸手要摸他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