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借机起哄,把方桂枝推来推去,趁机摸她的身体。方桂枝快哭了,她双手护着胸口,对他们的咸猪手无法抗拒。男人们以为方桂枝喜欢那样,更放肆了。
“小婶,我们快走。”
石头挑起土豆在前面开路,他像坦克似的朝说三道四的人群撞去。方桂枝低着头跟在后面。村民们见石头像愤怒的野兽纷纷闪开,两个人终于摆脱了纠缠。
“小婶,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石头说。
“石头,没事儿。”方桂枝想对石头笑笑,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来。
回到家,小叔已经吃了饭到溪湾里收网去了。石头和方桂枝松了一口气。
“石头,我去给姆妈送饭。你先吃。”方桂枝说。
“小婶,我去送饭。你先擦个身子,换换衣裳,免得被小叔回来看到。”石头说。
“石头,你真会体贴人,谁嫁你,准会幸福。”方桂枝笑了。
石头盛好饭,挑了姆妈喜欢吃的菜放在上面,正要端过去,方桂枝说不行。
“怎么啦?”石头问。
“看看你,满是都是血迹,不怕把你姆妈吓死呀,我去。”方桂枝说着,批了件外衣去给石头姆妈送饭。
石头坐在桌子前扒着饭,油灯昏黄,他感觉有些凄惨,幸好还有小婶,给他乏味的生活平添了许多美好的希望。
小婶很快回来了,她端了一洗澡盆的水进房间去,不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声。
石头想象着小婶白净净的身体坐在洗澡盆里,清凉的水从她肩头倒下去流过她高耸的胸和平坦的小腹,他的小兽又拱动起来,多么渴望那个倒水的人是他。石头端了饭碗走过去,门没有关严实,他的心狂跳起来,只要靠近一些,就能看到房间里的一切。
水声哗哗响着,小婶像条白鱼儿在洗澡盆里浮着。
石头突然感到一阵窒息,他只瞥了一眼,又轻手轻脚回到饭桌上。强烈的罪恶感,让他对方桂枝的想法变成了无数钢针,扎得心尖刺痛。
方桂枝穿好衣裳出来,带着一股清爽的水汽。石头不敢看她,大口大口扒着饭。
“石头,慢点儿,别噎着。”方桂枝拍了拍他的后背。
石头似乎感觉到方桂枝快贴着自己了,他停住了筷子。
“石头,饭菜不好吃吗?”方桂枝柔声问。
“小婶,好吃。我吃不下了。”石头说。
“再吃点,陪着我。”方桂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