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怎么会这样?我该死该死!”石头爹狠狠敲着自己的脑袋。
“你喝醉酒,我不怨你。”张三婶说。
“可我无法原谅自己,你打我吧,打死我。”石头爹捏住张三婶的手打自己。
张三婶猛地把石头爹拥在怀里,说自己喜欢她。
“不行,不行的。”石头爹摇着头。
“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会放在心里。谁也不会知道的。”张三婶说。
石头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钱放在床上。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你要是这样我立刻嚷嚷起来。”张三婶火了。
“你要我怎样?”石头爹问。
“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我不求什么。”张三婶说。
“我……我心里只有石头姆妈。”石头爹说。
张三婶叹了一口气,悄悄把石头爹从后门送走。从那一天开始,张三婶跟石头家的关系就亲密了。经常跟石头姆妈一起做活计,两个女人成了贴心的姐妹。石头爹也曾想过继续保持跟张三婶的关系,终没有决心。
现在张三婶要帮石头说媳妇,多少有点照料遗孤的意思。再说石头出落得跟父亲一模一样,看到石头张三婶就能回忆起那个销-魂的夏天。
“三婶,女人的心思真不好摸,怎么才能让她满意呢?”石头问。他心里有很多女人,小婶、胡翠珠、杨老师,他对她们都有好感,这是一个青春期少年对漂亮女人的美好念想,可真正占据他心灵的女人是秀凤。
“这个怎么说呢,你跟女人好过后就知道。”张三婶说。石头的不断追问让她心慌慌,裤子里有什么东西流下来,她赶紧往树林里跑去。
石头看着张三婶蹲在茅草丛中,不一会儿传来一阵嘘嘘声。他的心头莫名地乱。
张三婶小解回来,脸有点红,很好看。石头也想尿了,也不忌讳张三婶,背转过去,冲着一棵番薯苗倾注而下。张三婶见石头的尿撒得远,很有力量,想必他的本钱不比他爹小,心里有底了。
“石头,一泡尿全撒在一棵苗上,会把苗浇死的。”张三婶往上走了几步说。
“三婶,我换一株。”石头笑着说。
张三婶顺势瞥了一眼,果然好大的本钱。
石头撒了尿,很快把土肥下完。他跳下土坎,往溪边看看。方桂枝已经洗好衣裳回去了。石头有些失落,正准备上去。张三婶也下好肥,下来洗手,可是土坎太高,她不敢跳。
“石头,过来扶下我。”张三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