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吧,来,先吃些东西。”说话间,凌璟已经盛了饭,夹了卫长蕖喜欢吃的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卫长蕖全身发酸,乏软,没怎么有力气,凌璟将自己抱在怀里喂饭,并没觉得不习惯,反而张嘴就吃,吃得十分享受。
“可是吃饱了?”听到卫长蕖轻轻打了一个嗝,凌璟温声问道。
“嗯。”卫长蕖满足的点点头,“你还没吃呢,菜都有些凉了,”
“没关系,我随便用一点就好了。”说罢,凌璟取了条锦绢替卫长蕖擦了擦嘴角,继而,直接用她吃过的碗,用过的筷子,舀了一碗饭,优雅的吃起来。
卫长蕖看得目瞪口呆。
凌璟对卫长蕖目瞪口呆的表情,视若无睹,端着她吃过的碗,用过的筷子,吃得欢畅淋漓,半分半毫都未嫌弃。
片刻后,他用完早膳,擦了擦手,又抱起卫长蕖往床榻走去。
卫长蕖见他嘴角处,浮出一抹极为邪魅的笑容,脑中警铃乍响,心里咯噔一下,全身神经绷紧。
丫丫的,这人,该不会是又想那啥吧……
想想,完全有这种可能,卫长蕖赶紧道:“凌璟,那个,刚吃完饭,不宜……上床……”
她话刚说完,已经被凌璟抱到了床榻边。
凌璟掀开被子,直接将卫长蕖放进被窝,随后,自己也脱了鞋,躺在她身旁,将她搂紧怀中。
见她紧张兮兮的模样,凌璟心里有些想笑。
这丫头都在想些什么,昨夜折腾了半宿,就算他再想要她,也会克制的。
“乖,安心睡觉吧,昨夜累了半宿,定然没睡好。”凌璟拨开卫长蕖额前的几缕散发,靠在她耳边,轻声哄道。
卫长蕖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单纯睡个觉而已,若是再大战上几个回合,她估计只能躺在床上了。
阳光无限好,几缕光线透过雕梁画栋的窗棂,照进新房内,撒了一地的光斑。
红罗绣金帐中,两人紧密相拥,继续睡个回笼觉。
晃眼,过了三日。
整整三日的时间,某女确然一直被某爷困在了房中。
直到第三日要去十里村回门,两人才从洞房走出来。
惊雷,闪电备好了马车,卫长蕖,凌璟才走出别院,尚未登上马车,就见江云贵赶着牛车,急匆匆到了别院门口。
见到卫长蕖,凌璟,江云贵揪紧了牛套绳,腿一蹬,翻身从牛车上跳下来。
卫长蕖见江云贵一脸急样,料定有事情发生,赶紧走上去,问道:“二舅,发生了何事?”
凌璟拧了拧眉,紧随在卫长蕖的身旁。
江云贵看了看凌璟,又将视线移到卫长蕖的身上,拍着大腿,急切道:“蕖儿啊,你赶紧回宅院去瞧瞧,你阿婆,大伯娘说要给你娘立贞洁牌坊,我这没办法,才来找你商量。”
听江云贵把话说完,卫长蕖紧蹙着眉头,脸色暗沉了几分。
这个时代,一旦寡妇被立了贞洁牌坊,就不能再嫁了。
这一两日,她发觉,自己那个娘和李安好像都有那么些意思,若是二人真看对眼了,那贞洁牌坊断然是不能立的。
万氏,姚氏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卫长蕖心里简直跟明镜似的。
这两个臭婆娘以为自己嫁人了,就不再管十里村的事情了,这么急着给她娘立贞洁牌坊,不就是怕她娘再嫁,担心十里村的田产,作坊会落入外人之手吗?只要她娘不嫁,十里村的田产,作坊就永远姓卫。
呵呵!卫长蕖在心底冷冷发笑,万老贼婆,姚老贼婆还真是会算计,异想天开啊,今时今日,竟然还不死心,还在动歪歪脑子,她卫长蕖辛辛苦苦一手拼下的家业,与她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驾车,去十里村。”
凌璟感到卫长蕖十分不高兴,扫眼看向一旁的惊雷,闪电,沉声吩咐道。
“是,爷。”惊雷,闪电齐齐答应。
两人上了马车,直奔着十里村而去,一路上,马车绝尘飞驰,仅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十里村。
刚到十里村村口,马车还未停下,卫长蕖就听到外面阵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她伸手将帘子拉开,就见村口围堵了许多人。
“长蕖啊,你可算回来了。”
杨氏见到凌璟的马车进村,迈腿就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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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昏的,今天少些更新。
要过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