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此前家里都应该收拾妥当了,即便是洗手间的纸篓……也不应该残有垃圾……
这几天,他们在海岛,家中更是无人居住,为何这纸篓里会有扔进去的抽纸……
容榕俯下身子……顿觉奇怪的还不在这抽纸上,因为此刻,在那几张不经意落进纸篓的抽纸上,赫然的沾着早已干涸的血痕!!!
这是……
容榕怔住了!
这是谁受伤了吗?
看样子,像是几天前的……
前几天……
容榕蹲在纸篓前,捧着脑袋使劲的想着几日前这里的一切……
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好像……之前临走时,华宇过,我被救出山洞之后,是受了伤……然后董老夫妇、盛尧山、还有熊百里都来过……
难道这血渍是当时……我的?
不至于啊?如果是我的,华宇一定会清理干净,也不会仅仅这两张染了血的纸……
那,如果不是我的……也就是他们的,或者是华宇的……
不会啊!华宇那个家伙,无所不能,他能受伤?我不信!
董老夫妇……更不可能,都是稳重之人……断不会和他人有什么纠纷,乃至受伤流血……
熊的?还是盛先生的?!
容榕诧异了……
不会啊,以熊那么腼腆的性子,怕是连借用卫生间都不好意思出口吧……
盛先生?!
一种不祥的预感,犹如乌云一样,笼上了容榕的心头!
虽然,他也是个医生,甚至是超越众人的国医圣手!
但是………一种异样的情绪,还是让容榕把这血渍和盛尧山联系到了一起。
…………
此刻,京都的京郊,彭玉玺家中。
“哎呀!真是急死人了!尧山都已经高烧好几日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不行,不管这臭子同不同意了,一定要去医院!”彭玉玺急得坐立不安。
那日,自打盛尧山用尽全力真气帮容榕医治受损的器官,他自己体内多处血管因此而受到严重的损伤……
以至于当时在华宇家中便已然口吐鲜血……
不知是什么样的毅力,让这位谦谦公子一直忍着,风度翩翩的离开了这里,又忍耐着回到了自己家中……然后继续研究医治容榕宫体的法子……直到第二天继续上门医治……
自己的身子从未有过一丝一毫放在心上。
直到等在那扇门外许久,电话打到自己手机没电关机……第二日又再次去重复等待……
接连几日的折腾,加之本身竞选事宜的忙碌……
向来视养生保健如寻常习惯的盛尧山,病倒了!
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彭玉玺和盛天光几次想要将他送往医院,都被他抬手拒绝。
他不要去医院,他他自己就是医生,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无碍的,只要多休息几日,多喝些水……就会好的……
骗人!
医者不自医!
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哪里是什么睡睡觉,喝喝水就不能解决的!
盛尧山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病了,病得很凶很凶……
但是,他不愿去医院,生怕去了就被送去急救了,然后就会被依例特护,继而他会错失等到容榕消息的机会……
“不行!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天光!叫司机备车!”彭玉玺将体温计从盛尧山腋下取出,骇人的温度,让她再也坐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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