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又没毁掉,为何要重做!”平伯辩道:
子亮道:它是没毁掉,但它挂了多年,又从上面掉了下来。
平伯答道:这有啥关系!
“你们要把门头擦干净——再安牌匾。”石头叮嘱道:
家奴们齐道:会的。
“石头带人来了,我们出去瞧瞧!”刘惊天喝着茶,说道:
“你出去做啥!你坐在这别动!”平伯走过去,嚷道:
“平伯,你房里拿个桶出来,记得装些水。”石头叫道:
平伯应道:你凭啥叫我装!你不会装啊!
“石头兄弟,我装,我装。”子亮抢道:
“子亮哥,你快点装好,我们马上要用。”石头说道:
子亮迈着步子,答道:我知道了。
“我最见不得他那个样,竟然在我面前指手指脚。”平伯念到:
平伯愣道:说的也是。
“爹,石头兄弟催得紧,我!”子亮喊道:
“小平子,你站在门口动也不动,你出去就出去······”刘惊天叫道:
“我出不出去干你屁事!”平伯挪着身,骂道:
“你嘴上的功夫了得,骂人的功夫天下无敌,与妇人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屑与你争吵。”刘惊天应道:
平伯回道:假清高,你不屑与我争吵,我还懒得搭理你。
“石头兄弟,水到了。”子亮提着桶,唤道:
“你们去把上面的灰尘抹干净。”石头吩咐道:
“石头,桶里没有抹布。”一旁的奴人说道:
石头拍着头,说:怪我!怪我!我忘了叫子亮哥!
“兄弟,我去拿。”子亮对拍着手,道:
“子亮哥,你留步,用我的衣服擦就可以了。”石头脱着衣服,嚷道:
子亮回过身,应道:你怎么可以拿衣服当抹布!
石头答道:我的衣服天天要洗,用它擦一下大门——没事。
子亮辩道:石头!
“他愿意拿衣服当抹布,你和他说啥!他的媳妇勤快,他的衣服脏了有人洗,衣服破了有人缝,他故意!”平伯接道:
“平伯,我不是那个意思。”石头皱着眉头,小声道:
“人心隔肚皮,你的嘴一张!”平伯唤道:
平伯应道:我倒打一耙!明明是他!
“石头,你的衣服可不可以当抹布!”一旁的奴人打断道:
石头打着手势,说:你拿去。
这个奴人回道:平伯,你太不讲理了。
“爹,人家又没招你,你要人家打自己的嘴巴子!”子亮不悦道:
“爹,上工期间,你不要闹了。”子亮无奈道:
“他在上工,我也在上工。”平伯答道:
“兄弟,你干活去。”石头对着这个奴人,喊道:
这个奴人应道:我去了,平伯他!
“你别管他!”石头接道:
这个奴人爬着楼梯,唤道:我去把那些蜘蛛网抹掉——再擦。
“臭石头,你敢无视我。”平伯凶道:
“爹,你咋这么难缠!”子亮不耐烦道:
“平伯,他们几个都是夫人派来干活的,等会夫人出来查看,她看到工作的进程,万一有人多句嘴,说你充大耽误了······”石头说:
“好了,好了,啥臭事、烂事!”平伯打断道:
平伯续道:一块那么大的匾砸下来,幸好没有人在这,要是有人在这!被它给砸中了,那不死翘翘。
石头瞟了一眼两旁,抿笑道:翘你个头。
“爹,这里要施工,咱们过去那边看。”子亮搀着平伯,唤道:
“刘伯,这边正在施工,你也过去那边站着。”石头说道:
“你用不着管我,我会注意。”刘惊天迈着脚步,回道:
“石头,你把桶里的湿衣服递上来。”刚才的奴人叫道:
石头拿起湿衣服“拧了拧”,唤道:要不让我把牌匾擦干净——再把湿衣服给你!
这个奴人答道:湿衣服用来擦上面······
“我再去提桶水出来,我把牌匾洗一洗。”子亮应道:
“子亮说得对,我们用水洗一遍。”奴人们齐道:
子亮提起脚,兴奋道:你们等着,我一会就来。
“子亮哥平日里的反应很慢,这会!”石头打量到:
“平伯,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奴人们称道:
“哪里好!他至今还是单身。”平伯回道:
“小平子,啥事都要适可而止!你老提它!”刘惊天提醒道:
“平伯,子亮哥回来这些天,你没有一天不说这事!”石头说:
“平伯,子亮老实本分、勤劳肯干,他不会找不到伴,他!”一个奴人劝道:
“石头兄弟,你让让!”子亮提着桶走了过来。
石头后退两步,唤道:子亮哥,你没有带抹布出来,你用啥擦!
“石头,你接住了。”跟着,那件湿衣服从天而降。
子亮接着衣服,蹲在牌匾前——使劲擦。
“石头,你扶住梯子。”那个奴人道:
石头听后,连忙凑过身。
“石头,府上快要吃饭了,你让大家吃了饭——再干。”平伯喊道:
石头应道:你想吃饭,你自己吃去,我们干完再吃。
“石头,平伯刚才那么生气,多谢你帮我解围!”那个奴人靠在石头耳边,谢道:
石头笑了笑,回道:不客气!
“爹,你陪刘叔进去屋里歇着,吃完饭再!”子亮说道:
“子亮,你老惦着我干啥!我才不像你爹,一天到晚除了吃,剩下的就是睡。”刘惊天应道:
“刘小童,你以为我怕你呀!你忒不识好歹!”平伯恼怒道:
“爹,你安静点好不好!”子亮抢道:
“子亮,你泼一些水在匾上面,让匾吸水,匾吸了水后,它会比较容易洗。”一旁的奴人提起水,往匾上一泼。
子亮弯下腰,称道:这样好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