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折萧显然没有料到风寡会这般开口,顿时让他火气上涨出来,他以为只有夜绛雪那般的人才会这么不分场合的说出一些让人觉得不适合的话,没想到这个江陵王也是如此。
一时间凌折萧的气息有些不稳,却还不至于让自己露出破绽,他冷冷的盯着风寡半晌,最后又将那壶酒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一下,本想显露出自己的风骨,却没想到风寡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进入了里厅。
里厅内还有着两张雕花椅,以及一张方桌,方桌放在两张雕花椅的中间,这显然是喝茶的地方,可方桌上却是放着一坛杏花村汾酒,风寡挑了挑眉,直接坐了下来,留了一张右侧的位置给凌折萧。
凌折萧一走进来差点气死,这会儿风寡已经将他的那坛好酒开了封,不知从哪儿找了一方帕子,酒水浸湿,然后好整不暇的擦拭着他的那柄软剑。
“江陵王未免太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吧?”凌折萧一屁股坐在那张位置上,已经不想说风寡占了他的左边位置,整个人都有些低气压。
“怎么?难不成大沉的皇帝也这么节俭?舍不得这一坛酒水?”风寡这话可是没有偏袒任何一方,说是也,那就说明,南晋也是如此,那么,凌折萧就不能再反击南晋。
“江陵王认不出这是什么酒?”凌折萧看着一地的酒水,脸上的表情倒是有一丝崩溃却也没有崩溃的太多,这酒水他放在这儿本就是有意请江陵王喝的,只不过,这江陵王喝倒是没有喝一口,用倒是用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