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绛雪拉着她的手,瞪圆了一双漆黑大眼睛,可怜巴巴,“阿醉,还是你好……”
“阿姐,你来这做什么?”夜醉壁扶着她,让她坐到自己位置上,顺手把头发上的叶子摘掉。
夜绛雪没答,看着对面的人,冷冷一哼,“江陵王真是好悠闲啊,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此时王爷不是应该在江南吗,怎的现在亲王可以擅自离开封邑,朕怎么不知道呢!”
风寡捻着一枚棋子,冰冷隼眸扫了一眼夜绛雪,“本王也不知道,怎的陛下未婚先孕还能如此招摇过市。”
哎?
夜绛雪一梗,挠了挠头,“算了,看在阿醉的份上……”
“没错,是在她的份上。”风寡冷笑,否则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夜醉壁站在两人中间,无奈一叹,“阿姐,他马上就回江南,不会给你威胁的。”
“他想不回去也不行!”仗着有夜醉壁当靠山,夜绛雪嚣张勾唇,“沈欢颜劫走了天牢里的白若溪,两人不知所踪,可是在江南,她的势力还在,某人再不回去,恐怕会地盘易主吧。”
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当初是谁给了沈欢颜偌大权利来限制风寡——所以说,适当健忘是作为一个无赖的基本素养。
手指上的棋子被捏得嘎吱响,风寡秉持“宁招惹君子不招惹女子,宁招惹小人不招惹夜绛雪”的原则,强压下要掀翻棋桌砸她一脸的冲动。
“行了行了,今天朕心情好,就当是给你践行,江陵王好走不送,拜拜。”
非常草率地挥了挥爪子,夜绛雪抓起夜醉壁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