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子只得拔剑来迎,他身上受伤,内力大损,安溪夏此时已休息的差不多,身上的灵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这番一交手,安溪夏占尽了便宜。
安溪夏的眸光微动,灵虚子的剑招死死护住周身大穴,她的眼里有了一抹嘲弄,剑光并不刺向他身上的大穴,而是刺向他的手腕和脚腕,很快灵虚子四肢都被她刺伤,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安溪夏轻笑一声,剑光闪过,便在灵虚子的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鲜血糊了灵虚子一脸。
灵虚子怒道:“你说了不杀我的,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安溪夏笑眯眯地道:“我方才教你的剑法学会了吗?”
剑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法,当即问道:“师父,你这一招是什么剑法,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安溪夏用极度不屑的语气道:“画龟剑法,你瞧瞧,是不是很形象?”
剑痴一本正经地将灵虚子打量一番后道:“像,真像!师父,真没有料到你还会做画,当真是太厉害了!”
安溪夏对于剑痴近乎于盲目的崇拜有些无语,她轻咳一声后问灵虚子:“可学会呢?”
灵虚子听到安溪夏在他的脸上画了一只乌龟,心里羞愤的想死,见过侮辱人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安溪夏这样侮辱人的,偏偏他此时全无反抗之力。
他的脸上被安溪夏画了一只乌龟,他以后怎么见人?别人要是问起来,他总不能说是被自己的徒弟画伤的吧?一个师父连自己的徒弟也打不过,那得多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