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轻笑道:“我只是随嘴说说罢了。”
“二师兄身上的伤全好了吗?”安溪夏又问了一句。
剑言的脸色微微一变,却淡淡一笑道:“已经好了,劳小师妹挂心。”
他这一句话说的其实是有些咬牙切齿的。
安溪夏听当做完全听不出来,她微笑道:“好了就好,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和二师兄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消了,想来二师兄也不会跟我记仇。”
“那是自然。”剑言微微眯着眼睛道。
安溪夏却停下脚步道:“若如此的话,我们就是最亲最近的师兄妹了!”
剑言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她却又含笑道:“既然我们是最亲最近的师兄妹,我如今有一件事情要劳二师兄帮忙。”
“什么事?”剑言的心里升起了戒备。
安溪夏的嘴角微微一勾道:“昨夜里我收到我父亲的来信,让我即刻赶往京城,所以劳二师兄跟师父说一声,父母之命最大,我就不去跟他告别了,劳二师兄去师父那里走一趟。”
剑言闻言面色微变,却依旧着道:“小师妹要离开师门,这可是大事,还是小师妹自己是跟师父说吧!”
安溪夏双手环抱在胸前道:“你也知道的,我之前跟师们请了辞了几回,他都不让我下山,我要自己去说,师父一定不会准,这一次父命难为,我也不想让师父为难,所以只能辛苦二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