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夏虽然并不稀罕灵虚子的剑法,却已嗅出了阴谋的气息。
剑圣每天都来教安溪夏的剑法,她原本就天资聪颖,再加上这具身体骨骼精奇,所以她这段日子进步神速,在剑术上,她已经达到五阶,如今她已经学会如何御剑了,只是还不是太熟练。
剑圣看着她进步如此神速,他的心里无比得意,再见灵虚子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他觉得这样正好,由他来教安溪夏再合适不过。只是日子一久她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灵虚子有几次问起雪魄的踪迹,将她留下却并没有教她一招半式剑法。
如此又过了约莫十来天,安溪夏只觉得体内的气息充沛,看这样子,她似乎离进阶不是太远了。
这天安溪夏练完功之后刚刚调息完毕,见剑圣一脸忧伤地看着她,她有些好奇地道:“怎么呢?”
剑圣叹了口气道:“自古多情伤离别,你师父我还有要事要事要办,要离开你一阵子了。”
安溪夏虽然觉得他那句“自古多情伤离别”用在她和他的身上是有些不太合适,却听说他要走,她心里也有些舍不得,毕竟剑圣她的时候还是非常认真的,她问道:“师父要去哪里?我的剑法还没有学全了!”
“你如今凭着这一身的剑术要闯荡江湖已经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了,你所缺的不过是实战经验,实战这东西就得靠你自己了,为师是帮不上忙的。”剑圣淡淡地道。
安溪夏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当下也不挽留,只是拱了拱手道:“山长水阔,师父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