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夏的眼睛微微一眯,然后缓缓将苍穹剑抽了回来。
在安溪夏手里的剑抽回的那一刻,剑言极快地腰后再拔出一把剑来,狠狠地朝安溪夏刺了过去。
安溪夏早前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却没有料到他竟如此无耻,她将手里的剑一横,百般之中捏了个粘字诀直接贴着剑言的剑。
剑言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心里一惊,急忙撤剑,只是已经晚了,安溪夏手里的剑已贴着他的剑锋直直地朝他的手上削去。
剑言做为清剑门的二弟子,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当即换剑直刺。
安溪夏学剑只有一天,剑招原本就不太熟,但是格斗的技巧她还是有的,她的眸光微动,将剑招一撤,改刺为削,然后剑锋一斜,直接就将剑言的裤腰带给削断了。
裤腰带一松,剑言只觉得屁股一凉,百般之中低头一看,却见裤子已经掉在了地上。
剑言忙伸手去拉裤子,安溪夏手里的剑花一挽,剑言识得厉害,闪身欲躲,只是已经晚了,安溪夏手中的长剑已经刺上了他的屁股。
剑言惨叫一声,安溪夏的手腕微动,便在他的屁股上刺了一朵花。
剑言觉得这是一个奇耻大辱,心里恼怒异常,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众所有周知的废物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