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句话说完满堂寂静无声,灵虚子是一派掌门,威望极高,门中弟子没有人敢这样说他。
只是众弟子看灵虚子那一脸阴沉的模样,众弟子又觉得安溪夏说得好像有理,却没有人敢附和。
“大胆!”丁紫斥道:“你竟敢这样说师父!”
安溪夏这才又讪讪地问道:“难道三师姐真的没有骗我,这真是师父?”
“这当然是师父!”丁紫大声道。
安溪夏掀了掀眉毛对灵虚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道:“都怪三师姐平时总是骗我,让我分不清你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今天竟在师父的面前失了礼,还请师父不要责罚!”
灵虚子冷哼一声,丁紫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安溪夏的礼施完之后却又自言自语地道:“其实今天我认不出师父来师父也不能怪我,我进门学艺一年多,还没有见过师父了!”
灵虚子的脸色顿时也有些不自然,虽然安溪夏是安祭司的嫡长女,可是她却是个不得宠的,又是个废物,当时祭司府来送安溪夏的只是一个小管事,足以证明她在祭司府里极不得宠,灵虚子在练功懒得见她。
灵虚子原本打算安溪夏一来先问昨夜里祭殿之事,可是此时一看到她,再听到她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