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夏见过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却没有见过这样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她的咧嘴浅笑道:“多谢大叔教诲,小女子一定将你老人家的教诲连同你的画像悬挂于西方,每天清晨三柱香,日日扣拜。
叶悠然皱眉,只有死人才会画上画像让人朝拜,这丫头的嘴巴还真不是一般的利,吃不得半点亏。
只是他觉得他还是受得起她这样的礼,当下轻飘飘地从身后取出副画递给她道:“不谢。”
安溪夏问道:“这是什么?”
“我的画像啊!”叶悠然淡淡地道:“你不是找我要画像吗?”
安溪夏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尼玛她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极品,第一次见面就送别人画像,这人得自恋到什么程度?
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一身白衣胜雪不染尘,看起来分明是个谦谦君子,丫的,根本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的眸光微动,将画像接过来道:“大叔是天天将画像带在身上吗?”
“那倒不是。”叶悠然淡淡地道:“我只是看你的手断了,想要画我的画像实在不容易,又怕你误了明日的扣拜之期,所以就将我这张最心爱的画像赠予你了。”
安溪夏觉得遇到极品中的极品了,她极为淡定地问道:“大叔当真是善解人意,小女子无比佩服,不知道大叔要不要再在画上把刚才的教诲题上去?”
“这个可以有。”叶悠然缓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