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朕让李至刚也写写自己的想法,集思广益嘛!”
暴昭心里发苦,皇上这意思还不明显吗?
这口锅不是给他暴铁头自己的,应该是给南书房全体文官的!
“臣遵旨!”
暴昭无奈,只好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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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饭菜热了热。
朱允熥捧着饭碗,有些食不知味。
何广义坐在矮凳上,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帝的脸色,低声道,“万岁爷,臣刚才,实在是也不知为啥,臣刚才就是心里跳得厉害,脑子中许都背下来的话都给忘了!”
“烂泥扶不上墙!”朱允熥白他一眼,而后夹了一筷子炖肉,放在何广义的白米饭上,又给他浇了一勺炖肉的浓汤,“吃吧!”
“哎!”何广义端着碗,大口的扒拉起来。
“吧唧吧唧!”
“闭嘴!”朱允熥怒道,“谁让你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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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
远处巷子里,几条狗吠了几声之后就戛然而止。
夜色下的内城,很是静谧。
郑国公常升在家门口下来马,刚走上台阶还没迈步进去。
二门管家就急匆匆的迎出来,“老爷,有客!”
“谁呀,大半夜的!”常升皱眉。
“王驴马!”二管家低声道,“急事,急的跟热锅的蚂蚁似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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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的前厅之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汉子,一个劲儿的在地上踱步。
他头发半百,身材壮硕,举手投足一看就知以前是军中的人物。
而且,他的一只袖子空荡荡的
“王驴马,你不在家好好享福,大半夜找我干啥?”常升笑着进来。
一见常升,王驴马瞬间找到了主心骨。
扑通一声跪下,“公爷,实在没法了,只能来求您了!”
这王驴马和他老子,以前都是常升父亲常遇春的亲卫。王驴马的老子为了救常遇春战死,这王驴马年轻的时候跟着常升征战,丢了一只胳膊。
可谓是常家的功臣。
没了一只手之后,经过常家的保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