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堵心的看着有啥意思?”
“嘶”掌柜的心里运气,暗道,“狗日的他娘的他真是王母娘娘来月事儿,神经病!”
就这时,熙攘的街面陡然嘈杂起来。
烟尘滚滚之中,一队差官人仰马翻的冲了过来,手里都带着枷锁家伙,直奔茶馆这边而来。
“官差抓人,闲人闪开!””
“我来抓我的?”六爷滋溜一下窜起来,躲在门后,“我他妈也没说什么呀?”
掌柜的也吓得不行,两腿都在打哆嗦。
眼看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差就要冲了过来,却不想直接在茶馆面前走过,冲进斜对面的酒楼之中。
刹那间,酒楼里一顿鸡飞狗跳。
六爷从门口出来,伸长脖子朝那边看,只见酒楼的二楼窗户上,几个男子刷刷的往下跳。
刚落地,还没起身就让楼下的官差给五花大绑。
“这场面?”六爷惊呼,“抓江洋大盗?”说着,眼睛亮晶晶的,“别是又出了刺客吧?”
“六爷您是我亲爹行了吧?您可别再乱说话了!”掌柜的剁椒,下一秒就却突然回身,“快关门,关门!”
小伙计还在发楞,却见一个人影嗖的冲了进来躲在柱子后头。
定睛一看,正是官差冲进去那家酒楼的掌柜。
平日里,酒楼掌柜的顶看不起茶馆茶馆的。可现在却拱手恳求,“掌柜的,我躲一会,躲一会啊!”
“不”
“怎么回事?”六爷跟酒楼掌柜的也是熟人,直接拉着对方坐下,“这抓谁呀?你小舅子不是在应天府衙门当班头吗?你怕啥?”
“不是应天府的差官,是廉政院的差官!”酒楼掌柜的一脑门子汗,“说是差官,好些人都是锦衣卫!进了我酒楼话也不说,冲上去就抓人!六爷您是没见着,带着刀呢”说着,双手一比量,“这么老长!”
“抓的谁?”六爷问道,“你认识不?”
“官仓那边的刘二爷,徐三爷”酒楼掌柜的低声道,“今儿晌午刘二爷请客,这不前些日子他外宅刚给他生了个儿子吗?”
“哎呦,来的客平日都是体面人物,可现在跟抓猪似的。”酒楼掌柜的心有余悸,“有个还是兵马司的把总,刚要自报家门,让人一刀”
“嘶”六爷惊呼,“出人命了?”
“那倒没有,那把总平日在街上也是横着走的,让人一刀,带着刀鞘哈,直接劈在脑门上,当场就昏过去了!”酒楼掌柜的看着自家乱成一团的买卖,痛心疾首道,“我这买卖,这回可是元气大伤了呀!”
“嗬!”六爷眼珠乱转,琢磨道,“应天时报刚报了扬州官仓的案子,咱们京城就开始抓官仓里的人还是廉政元暴铁头的人想来最近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