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便说说。”
文琰脸色一沉,一字一句盯着她的眼睛道,
“不认识她却来她的墓地,不认识她却知道她喜欢雏菊,不认识她却打听她的家人,你到底是谁!”
秦月脸色一变,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糟了,忘了这丫的心细如丝,她怎么这么傻缺,想套他的话!
正暗骂着,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待秦月看清人影,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来人身穿一件藏青色的风衣,邪肆的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眉宇间依旧透着些阴冷跟凉薄,比之她醒——不,比之两年前,更加不可一世,也更加阴森恐怖,秦月掐紧掌心,司敬堂,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人,让她的恨与爱全部涌上心头,一时间竟是又恨又怕,下意识的低着头,躲在文琰身后,双手揪着他的衣袖,似乎想寻找一些支撑。
文琰眼中多了一丝波澜,没有推开她,反而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她彻底的挡在自己的身后。
司敬堂自然也看见了他的动作,也看见躲在他身后娇小的身影,他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冷冷道,
“文总有心了,还记得内人的忌日,这是带着新欢来拜祭?”
文琰淡淡勾了勾唇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手中的婚纱,不咸不淡道,
“人都死了,司总每年来这里烧这些有用吗?”
司敬堂瞬间沉下了脸,冷冷道,
“就算死了,她也是我司敬堂的老婆!”
“可司家并不承认她这个儿媳不是吗?”
文琰淡笑着,一句话将司敬堂所有的理由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