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狗子忙不迭的端起酒杯。
又是一杯白酒下肚,这一会儿的功夫,我自己都喝了一斤,已经有些醉了。
狗子放下酒杯,讪讪笑道“村长,主任,你俩先坐下慢慢说,我和蛋哥还不知道什么事呢我俩是在北京干点活,也没啥能力帮助村里的啊。”
村主任笑眯眯的指着狗子“谦虚,太谦虚了。”
村长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事放在你们身真不是什么大事。”
我见村长和村主任一唱一和的卖关子,苦笑道“叔,你俩别卖关子了,只要我们能帮的,绝对义不容辞。”
村主任说“咱村的小学要翻新,学生的课桌也该换了,村里的主干道柏油路也该修了,一下雨,到处都是水和泥,走都不好走啊。”
闻言,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村长和村主任是想让我和狗子,三胖拿点钱出来为村里做点事。
狗子释然道“原来是这事啊,看你俩说的那么吓人,行啊,叔,你看我们拿多少合适”
村长伸出三个手指头“不能低于这个数,不然办不成事。”
我笑道“这样吧,我拿三百万,狗子拿一百万,三胖拿一百万,五百万怎么样”
村长和村主任顿时眉开眼笑的点着头。
狗子说“那这事这么说定了,你们给个账号,过两天给你们汇过去。”
村主任掏出一张纸,在面写了一串号码“这是村里的账号。”
我接过纸条,说“叔,咱们先说好了,这钱专款专项用在学校翻新,课桌,修路面。”
村长说“看你说的,我还能骗你们三个小孩子嘛,放心是了。”
和村长,主任谈妥这件事,他俩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场婚宴持续到了晚,村里的人各自安排的都有房间,想出去逛逛出去逛逛,不逛的在酒店睡觉。
我驱车早早的回了别墅,因为我要找到第七座古墓的下落。
狗子,宋白他们担心我会冲动,随即回来了。
坐在沙发,我掏出手机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喂爸,我妈好了吗”
“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妈今天午醒了,我们现在坐车正要回家呢。”
“哦,你们路小心,过段时间我回去看你们。”
挂了电话,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宋白拍了拍我“别着急,咱们一定有办法的。”
代淳荷突然问“对了,你不是说海秋找过你吗你们在哪见得面啊”
我说“在豫省的省会,郑州。”
代淳荷继续问“她怎么知道你在郑州难道有人告诉了他”
我挠着头说“这事我也在想,即便是海秋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我在郑州啊,而且在我去医院的当天晚,她找到了我。”
宋白沉吟道“你是说咱们之间有谁把你的行踪告诉了海秋”
我摇了摇头“我想不出谁会出卖我。”
郭向荣猛地抓住了我,说“谁出卖你的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所说的这个海秋反而暴露了她的行踪。”
狗子皱眉道“怎么说”
“你凤城县那么多天她都没去找你,而你刚刚到了郑州她去找你,这么说,第七座墓很有可能在豫省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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