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扭头就要上楼,邵深抓住她的胳膊,“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邵深你松开手听到没有?”
“你跟我回去住。”
“我不!”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胡来,这样行吗?”
“不行!我说了我不去就是不去,邵深你松手你听到没有?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邵深铁了心了,“你喊吧。”
景一咬牙,“好!来人——唔——”
邵深俯身用嘴巴堵住了她张开的嘴,用一个吻将她的叫声全部堵在了嘴里,发不出声音。
夜色很浓,他的气息更浓。
景一初涉情场,没什么经验又羞又紧张的,不一会儿整个人就没了力气,被邵深箍着腰,走着吻着,没有任何察觉就上了车。
等这个吻结束后,景一已经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不过倒是知道自己这会儿是在车上。
她不想跟邵深吵,她很累,累得不想说话。
邵深抱着她,车内的温度并不低,可她却有些冷,先是因为她生气,所以不想搭理邵深,后来她自己却控制不住的朝邵深的怀里使劲的钻。
一开始邵深以为这一个亲吻后终于开窍了?可没多大一会儿却发现了不对劲。
“景一,你又发烧了?”邵深皱眉,伸出手摸了摸景一的额头,让司机调转车头去医院。
景一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烧了,靠在他怀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到了医院,护士给量了体温,38度2,不算高烧,景一不想吃药,所以护士就给打了退烧针。
邵深问医生为什么她会无缘无故的发烧,医生也解释不清楚,后来听说是景一今天受到了惊吓,就说有些人尤其是女人和小孩子,会有出现受到惊吓发烧的情况,让他不必担心。
景一不让邵深告诉刘成她发烧的事,而且她也不想住院,自己住院跟住在医院陪刘成是两码事。
邵深询问了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就给开了一些退烧药,然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景一还没完全退烧,浑身软绵无力,就想睡觉可又睡不踏实。
邵深心疼的不行,这一惊一吓的都能发烧,这体质是有多不好?
他趁着这会儿她没有竖起浑身的刺儿,就对她说:“景一,你以后每天早晨跟我起来去跑步锻炼身体,不然总是生病。”
景一怕打针怕吃药,这会儿邵深一说,她就听话地点头。
“睡一会儿吧,到家了我叫你。”
景一点头合上眼却又睁开,“我不去你的别墅。”
邵深静静地凝着她,知道她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却有时候是个固执又倔强的人。
那天在龙庭别墅里的事情,她至今耿耿于怀。
纵然是他和小谦都跟她道歉,可有些伤痕在心里,留下了,不管愈合多久,都会有疤,一辈子,抹不去。
他点头说:“好,不去别墅,去公寓里。”
见她这才彻底的合上眼睛睡去,他无声叹息,这辈子,龙庭别墅她怕是不会再踏入了。
算了,本来也只是个住处,她不喜欢,以后他也不去那里就是了。
……
三月下旬,天气暖了起来。
刘成的公司也开了起来,公司不大,目前只有带刘成一共五个人,这中间还有景一这个只有周六日才能过来的兼职员工。
由于刘成的公司刚开起来,所以并没有周六日,其余的三个员工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正是干劲十足的年龄,也没有特别的计较有没有周六日,关键是周六日也不是白上班,而是算加班,双倍工资。
这天周五上课结束,刘成正好晚上也有课,就开车来云大接景一一起去吃饭。
刘成卖了别墅和原来的豪车,现在住在公寓里。
景一有时候在宿舍住,有时跟他回公寓住。
邵深对于景一跟刘成近,跟他远的事耿耿于怀,原本之前说好的刘成开公司了他给介绍业务,可是真等刘成的公司开起来了,他却出尔反尔,不管这事儿。
刘成其实也没真的指望他,虽说是一个爹的兄弟,可到底是从小没有一起长大,心隔得远。
吃饭的时候刘成接了个电话,是公司的员工小何给他打的电话,说是这边谈了个客户,但是客户嫌公司小,不愿意合作,刘成知道这个人,一想起这人以前因为他在金碧辉煌混所以每次见到他跟个哈巴狗似的巴结,现如今他离开金碧辉煌了开了个小公司就狗眼看人低了,特别的不爽,就跟小何说这人先不跟进了,让他下班回家,有事到公司说。
挂了电话,刘成忍不住就抱怨了几句。
景一这段时间有听他提起过公司刚开始起步各种困难,就跟他说:“要不你给邵深打个电话?”
她想的简单,想着邵深那么有本事,也不用邵深给她哥介绍业务,只用介绍几个客户就行。
刘成才不愿意跟邵深低头,求人这事儿,实在是难以启齿。
这几日他也有想过去找邵深,可是拉不下面子。
邵深就是个混蛋,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不给他打,他那种人,指望不住。”
景一撇撇嘴,知道不管是她哥还是邵深,都是死要面子的人。那她就耍点手段得了,反正她是个女人又不是男人,不做君子,只做女子。
说话不及,邵深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景一盯着手机,灵机一动,故意不接,按了挂断键。
邵深再打,他再挂。
反复了四五次,邵深不再打过来,但过了一会儿却发来一条信息:景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邵深纳闷,这段时间虽说景一一直不同意跟他*,但也没有给过他冷脸,他的电话她都有接,有时候上课没接到也会在下课后给他回过来,这种拒接电话,还不是一遍的事,这段时间从没发生过。
所以他就反思了一下自己,今天中午还一起在他们学校的食堂里吃了午饭,给她买的土豆炖牛肉盖浇饭,她吃了一份半,另外的半份他吃了,吃完后还给她买了一杯热牛奶喝,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这会儿明显的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打电话晚了?错过了晚饭时间?
不会的,这孩子有时候任性,但绝对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
邵深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工作上都没这么费心过,他这前三十年,最费心的就是在她身上了。
担心她在学校里被同龄的男孩子给吸引了跟人跑了,担心她在学校不好好吃饭照顾不好自己,所以只要是不出差在云城,不管多忙中午他都会抽时间来跟她一起吃午饭,说实在的,他过去三十年吃过的盖浇饭加在一起都没这段时间吃的多,他特别的不喜欢吃米饭和菜在一起的这种盖浇饭,但是因为她喜欢,所以他也让自己学着喜欢,事实证明也不是特别的难吃。但是说真心话,他们学校食堂的饭真不咋地,也不能说不是人吃的,毕竟这么多学生吃呢,但绝对是他过去这么多年里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了。
景一的信息还没发过来,邵深的第二条信息就又发了过去:景一,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我晚上真不能陪你吃饭了,我晚上有一个饭局,不想骗你,其实是个变相的相亲,我舅舅安排的,我不能不参加。
“什么?相亲?”这边,景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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