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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诺言》040:提前改口叫妈(2 / 2)

“你说……”李江月问不出来了,甚至还有些自责和无措,“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我——”


许言抿着嘴摇摇头,“没事阿姨,我就这样子,不管谁提起他,我都……”


话没说完,许言的眼泪就哗啦一下子流了出来。


李江月连忙从旁边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别难过了,都过去了啊。”


左锋正好从外面进来,“阿言,怎么了?”


许言连忙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低着头,鼻音浓重地说:“没事。”


“妈,怎么了?阿言怎么哭了?”


李江月一脸歉意地看着儿子,解释说:“我,我不知道阿言他哥哥的事,我就问了,儿子,妈妈不是故意的。”


左锋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叹了口气,先安抚了自己的母亲,“妈,没事,她就这样,我带她出去走走,您先休息,我爸刚才醒来了一下,所以被推进检查室去做检查了,您别担心,现在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等一会儿我爸检查完出来了,我就带您去看他。”


李江月点头,“好,那你好好劝劝阿言。”


“嗯。”


左锋拥着许言走出病房,到了走廊尽头的休息区,他跟她面对面,双手按着她的肩膀。


许言这会儿已经不哭了,可是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噎,眼睛也通红通红。


左锋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她看。


看得许言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最后直接将整个脸埋在了他的胸口,扁着嘴也不出声。


唉!


左锋叹了口气,抱住她,“傻瓜,哭什么?你不能每个人只要一提起许诺你就哭,你这个样子,许诺的心里该有多自责多难过,你知道吗?许诺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掉眼泪,以后不要哭了,知道吗?”


许言闷闷地“嗯”了一声,伸出手抱住他。


“跟我说说,我妈都跟你说什么?是不是问你,我们准备什么结婚?你怎么跟她说的?”


“没有问,问了也不说,谁要跟你结婚。”


“当然是你要跟我结婚啊,你别想耍赖,你答应我的,我有录音,你休想不承认!”


许言一把将左锋推开,抹了两下眼睛,“滚!谁要跟你结婚!”


左锋无奈地笑,重新将她抱住,“不要难过了,嗯?”


许言点点头,“你爸爸怎么样了?”


“又是你爸爸,是咱爸。”


“你还说!”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许言就来气。


左锋哼了一声,“过几天都要领证结婚了,你得提前适应。”


“你想得美!不明媒正娶就想让我嫁给你,你做梦!”


左锋美得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是想嫁给我的,还嘴硬死不承认!”


许言一愣,一张脸瞬间又涨红。


她怎么觉得自己本来一挺聪明的女人,怎么在这男人面前,就变得那么的笨了呢?


……


左全的手术一直进行到晚上七点才结束,手术后他还没有脱离危险。


李江月还不知道左全做手术的事,许言和左锋一直在病房里陪着她聊天。


一直到晚上八点,李江月睡下了,左锋这才送许言回家。


到了医院外面,许言对左锋说:“你赶紧回去吧,我坐地铁回去,很方便。”


“那怎么行,我要把你送回家,亲自看到你进了家门我才放心。”


“左锋,我不是小孩子了。”


左锋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拢了拢她耳鬓的发丝,目光温柔似水地看着她说:“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需要哥哥保护的小女孩。”


许言又是瞬间的恍惚,放佛看到了许诺。


正发呆,耳朵猛地疼了起来,左锋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许言,我跟你说,你再敢对着我想许诺,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许言龇牙咧嘴地叫了起来,“疼!左锋疼!你松开手!”


左锋捏着她的耳朵没松手,但是力道小了很多。


他凶巴巴地瞪着她,“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许再对着我发呆想许诺!我是左锋,你给我看清楚了!”


许言拉开他的手,吐了吐舌头,心里哼了一声,小心眼!


她就想许诺怎么了,就想!


这个混蛋,把她耳朵揪得这么疼。


想着,许言就踮起脚尖,一下子也揪住左锋的耳朵。


“疼!”这下轮到左锋龇牙咧嘴地叫了起来。


许言就是故意狠狠地揪住他的耳朵的,她这就是报复,谁让他刚才对她下手那么重。


“让你揪我耳朵!”许言瞪他一眼,这才松开手。


松开手后,她撒腿就朝地铁口跑去。


等左锋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跑远了。


“阿言,你停下来!我开车送你回去!”


许言头也不回,潇洒地摆了摆手,“不了,你在医院陪叔叔和阿姨吧,我今晚回我父母那里。”


左锋叹了口气,“那你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目送着许言进了地铁站,左锋这才转身回到医院。


只是,在他转身离开后,从附近停着的一辆车子里,走下来一个人。


没几秒钟,又下来一个人。


“真是当年那个女的?”其中一个人问。


另一个人点头,“当然是。”


“去吧,利索点!”


“虎哥放心,绝对干净利索!”


说完,这个人就到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


……


许言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


坐上地铁后,她只顾看手机,居然坐过站了都不知道,然后又折腾回来,来来回回耽误了不少时间。


刚从地铁站出来,许言就接到了左锋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出来左锋着急的声音,“阿言,你怎么还没到家?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许言满心歉意,“对不起啊,我只顾看手机坐过站了,刚从地铁站出来,这会儿准备回家。”


“笨蛋!”左锋忍不住骂了她一句,“那就赶紧回去,这么晚了,我说送你,你偏不让,真不让人省心,到家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虽然被骂是笨蛋,但许言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笑米米地就挂了电话,然后手机拿在手里,快速地朝家里走。


其实自从三年前的那天凌晨出过那件事之后,这么多年,许言一直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到晚上过了八点钟,她都不会一个人在外面跑。


今天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肯定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


从地铁口到家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这会儿路上的人还有不少,其实真的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可是许言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她不由得小跑起来,只是还没跑几步,迎面走来一个行色匆忙的人,一下子跟她相撞,那人力气很大,居然将她给撞倒在了地上,手机也摔了出去,掉在了路边的花坛里。


“你没事吧?”那人连忙去扶许言。


许言刚要说没事,她自己能站起来,却见那人的手里拿着一个像是手帕一样的东西,直接捂住了她的鼻子。


“唔——”


许言仅仅只是挣扎了两下,就眼睛一闭,失去了知觉。


……


许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这是哪儿?


她这是怎么了?


许言知道自己是在躺着,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


她想发出声音,却又发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东西封着,张不开。


耳边呼呼的声音,似乎是风声。


而且似乎还闻到了花香,泥土的味道。


许言使劲地嗅了嗅鼻子,没错,这就是在外面,似乎是郊外。


她怎么会跑到郊外了呢?


她记得自己从地铁站出来,然后接到左锋的电话,挂了电话后她就跑着回家,然后一个人撞了她,她摔倒在地上,那个人要拉她,却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想到这里,许言不禁浑身一个冷颤。


这让她想起了三年的事情,那天晚上有人跟踪她,然后她在小区里被人弄昏迷,再醒来是在许诺的墓前割腕自杀。


难道说三年前的事情要重演了吗?


许言吓得顿时一身的冷汗。


她拼尽全力去动,去发出声音,可到最后发现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她的手脚不但被捆着,而且身上还似乎被罩着麻袋之类的东西,嘴巴里被塞着类似毛巾一样的东西,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这里究竟是哪儿?谁能来救她?


许诺,左锋。


许言躺在地上,一遍遍地在心里叫着这两个名字。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有任何事的,儿子还需要她照顾,抚养,父母还需要她孝敬,养老,她是万万不可以有任何事的。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挣脱束缚,离开这里。


慢慢地冷静下来的许言,虽然还紧张害怕,但是比之前却已经好了很多。


也是在冷静下来之后,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腕疼得不行。


就像三年前被刀子割开一样的疼痛。


手是在背后被捆着的,她动不了。


可她这时候却隐隐约约的感觉,似乎有黏糊糊的东西在她的身后流。


难道说又被人割开了手腕吗?


就在许言疼得浑身抽搐的时候,她听到耳边隐隐约约有声音响起。


她心里一喜,会不会是碰到人了?她要得救了!


正打算制造些动静,这时候,她却清晰地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耳朵,“你说她会不会还活着?”


许言皱眉,不是路过的人?


下一秒,另一个声音响起,“我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吧,那一刀挺深的!”


“那不好说,你忘了三年前,你也说那一刀肯定要了这女人的命,可最后不还是活过来了吗?所以就说,你这小子办事太不靠谱。”


许言心头猛地一颤,三年前的事情就是这两个人做的吗?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真的是想要让她死,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


直接杀了她,岂不更简单吗?


她一时间想不明白,但是她却很清楚,自己此时相当的危险。


听声音,这两个人距离她不过三五米远,她绝对不可以再乱动,发出任何的声音,否则真的不敢保证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装死,对,必须这样!


想到这里,许言就闭上了眼睛,使劲地催眠自己,睡觉,睡觉。


然后在她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的时候,她感觉腰间猛然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疼得她心尖都是颤抖的。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够出声,甚至连动一下都不能。


“没反应,估计是没气了。”


“还是看看比较好。”


几秒钟后,许言感觉到身上的麻袋被解开,她脸上的东西被挪开,然后有明亮的光束照向她的眼睛。


但她努力地催眠自己,睡觉,快点睡觉。


所以她就当做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眼睫毛都不敢有任何的抖动。


甚至在这一刻她连呼吸也屏住了,因为她知道,那两个人肯定还会探她的气息。


好在,小时候她跟许诺看电视,跟着一个电视剧上学习人家练习憋气功。


她和许诺总是会在房间的椅子上摆上两盆水,然后将脸埋在水盆里,比赛谁能够憋气时间长。


一开始她和许诺都是刚将脸埋进水里就连忙移开透气,后来随着训练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们有时候都能够在水里面憋气从几秒钟,到几十秒钟,后来到一分钟,两分钟。


最长的记录,她是七分钟十三秒,许诺是七分钟。


因为这赢了许诺,她得意了好久。


因为要知道,从小到大,不管是学习还是什么的,她都没赢过许诺,这是她唯一值得炫耀的资本。


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小时候的一个游戏,竟然今天能够救她一命。


只是,她还是异想天开了,既然要置她于死地,又岂会给她活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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