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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康分析道,施降者肯定对陈大师也有仇,而且仇还不小,是要直接把他搞死。因为这种死降更耗费法力,而普通的疾降则很简单,让对方昏迷数小时即可,不用这么费力气去下死降。
方刚说:“也就是说,下手的这个人要同时跟陈大师和nangya都有仇,可他把陈大师往死里搞,却没有弄死nangya而是让她失踪,分明是想抓活的。”
老谢嘿嘿笑着:“方老板,我觉得你只分析对了一半。”方刚问什么意思。
我说:“老谢的意思我懂了,他是说,这个人和陈大师有生死仇恨,但对nangya却不见得是仇,有可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毕竟只是让nangya中了魂魄降而自行离开,如果也是死仇,就不用这么复杂,直接和陈大师一样,来个死降就行。除非这个人要抓活的审问什么东西出来,或者要折磨她。但也有可能是,这个人想要和nangya怎么怎么样。”
“什么叫怎么怎么样?”阿赞洪班问。
方刚说:“劫色?”这两个字我没好意思说出口,因为觉得对nangya太不尊重,但大家都明白。陈大师脸上变色,看得出很不爽。
登康笑了:“那位叫nangya女阿赞我也见过,没那么漂亮,比她美的女人有的是,何必下这么大力气?”我白了他一眼,说这可不好说。
人多力量大,五个人分析一件事,就越来越清晰了,按这个逻辑来看,我们排查到最后,觉得只有香港那个搞船业的曹老板嫌疑最大。
当初那个曹老板在佛牌店法会上被nangya刺符的时候,就表现出对她的极大兴趣,估计是看惯了那种花花世界中的性感美女,再看到nangya这种清新又带几分邪丽风格的女人,感觉非常吸引吧。后来约nangya吃饭时动手动脚,搞得很不愉快,还找人在机场对她行刺,最后在阿赞洪班的施法之下,曹老板在假面宴会中当众摸香港某大佬的老婆咪咪,被大佬逼得从香港跑路,去了什么地方没人知道。
“只有这个人嫌疑最大,别人我还真想不出有动机,毕竟nangya在泰国与世无争,她得罪的人几乎没有。”我说。
方刚问:“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贩子王宏,或者之前nangya在贵州毕节那个穷村子得罪的人?”我摇摇头,说那个村里的人都愚昧到极点,他们的脑子里没那么复杂的高级情感,和三叶虫也没什么两样,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就算被下过降,解开也就算了,没人会大老远来泰国找nangya的晦气,再说都过去近两年,要报仇也不可能等到现在。
陈大师叹着气:“说到底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想见她,非要把她请到香港来开法会,也不会被那个曹老板纠缠是。”我连忙说世事难料,动恶念的人永远在暗处,你是躲不开的。
“不管是不是那个曹老板,现在我们什么线索也没有,怎么找?”我问。
方刚说:“航空公司不是也报警了吗,我们去警局问问,想办法调出那次航班的乘坐人员名单。”老谢说这太难了吧,就算有名单,你能挨个去调查他们的身份吗,又不是警察。我说警察有义务去调查。
登康笑着说:“警察也不见得都相信下降头这种事,除非你们以投毒为理由,可现在陈大师已经好了,医院都查不出有中毒迹象,那边nangya又活不见人,警察最怕麻烦,估计根本不会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