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道:“小错误?你知道这条塔固把我的客户害成什么样?他是个摄影师,现在给顾客拍的照片冲洗出来都有女鬼!”
蒋姐说:“这么严重,唉,我也是疏忽了,没事,下笔生意我给你多打点儿折。”
我告诉分了:“打折有什么用?现在我的客户被鬼缠身,刚才还赔给顾客好几万块钱,这损失怎么算?”
蒋姐开始强辞夺理:“你做佛牌生意也有几年了,什么佛牌自己看不出来,居然还怪我?”
我生气地说:“这叫什么话!难道我能看出老虎眉毛和人眉毛的区别?我还得把塔固拆开,找医院做dna鉴定吗?”
“这倒也是个办法。”蒋姐笑着说。
我压了压怒火,对她说:“蒋姐,在泰国这么做生意,你最后恐怕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蒋姐笑着说她很快就回香港去了,我可以去香港找她理论,她请我吃肥粉。
挂断电话,费先生惊讶地问:“田老板,怎么回事,什么横死女尸的眉心皮?”我不好意思地把这事说给他听,并表示道歉。
小杨说:“难道又遇到和老谢一样的奸商了?”
我以为费先生会很生气,但他反而笑起来:“我就知道,我没这么好的运气……”我只好道歉,表示这个事我会尽力帮你解决,让你的损失降到最低,如果最后还有损失,我们再商量怎么赔给你。费先生摆了摆手,沮丧地笑着:“没什么。我这几个月赚了差不多有十万,就算再有几个顾客来找,大不了全都赔给他们。我算是看透了,这人,该什么命就是什么命,千万别强求命里没有的东西。”
在费先生的要求下,我和小杨去订了第二天飞曼谷的机票。随后我把行程发给方刚和老谢,商定好到时候在方刚家楼下那家海鲜餐厅聚聚。
费先生把我俩送到首都机场,我把他那条塔固要了下来,准备回泰国后找方刚,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东西离费先生远隔重洋,也许会好一些。
到曼谷出了机场,我直接杀到蒋姐的地址找她,但敲门没人开。小杨生气地说:“她肯定在屋里,从门镜看到是你,就不给开。”随后她大喊:“奸商,快开门,我已经看见你了,再不开门我们要报警啦!”
我连忙拉着她走出公寓楼,说这么喊也没用,以后再说。转车来到芭堤雅的那家海鲜餐厅,看到方刚和老谢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方刚正在看《星暹日报》,老谢坐在对面,坐立不安地搓着手。转头看到我们进来,老谢特别高兴:“他们来了!”
小杨见到方刚和老谢也很开心,照旧是和两人分别拥抱打招呼。方刚上下打量小杨,笑着说:“看来你最近生活不错,养得又白又胖!”
小杨不高兴地说:“你才胖了呢,你全家都胖了!”
方刚一愣,我告诉他女人最讨厌被说胖。方刚翻了翻白眼,不再理我们。老谢对方刚说:“这回可以点菜了?”
“随时都可以啦。”方刚说。
我问你们一直在等我们,也没吃饭?老谢苦着脸:“听说你和小杨要请我吃午饭,我今天早上就没吃。我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想先来份海鲜炒面垫垫肚子,可方老板说什么也不让,还说要提前点菜,就得我买单,你说这是不是不讲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