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水心已经舒服的椅在她的罗汉榻上休息呢,回忆着刚刚他们一家接圣旨的那一幕的,圣旨上大概的意思便是自己那个爹爹教女不严,辱骂了西燕使臣,特此太后寿宴上,命其女当场给人家道歉,而伊尚书则罚奉一年以儆效尤,最后宣旨宫人还学了一句皇上教给他的话,原话是‘伊尚书,这姨娘就该有姨娘的样子’说完后宫人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水心说道:“二小姐,皇上还说让您有空去宫里陪伴一下太后,她老人家最喜欢些吃食了!”
寿榻女大。水心嘴角抽动,暗道,她终于知道宇文晨那厮为何脸皮那样的厚了,原来是随了他的爹爹去啊。
水心含笑应声,可是其他人的脸色显然很是不好,可是她却没有理会,直接回到自己的婉心院,最后听画儿传话来说,冯姨娘被禁足了,连寿宴也不让她参加了,据说冯姨娘还大闹了一顿,直到后来将军府来传话,说是寿宴之事取消了,冯姨娘很是不甘心又问了为什么,来人满脸的悲戚道:“夫人把老爷罚了掌嘴160下,还罚她去佛堂去反醒,将军的职位也被搁浅了,听候发落呢,总之现在将军府已经大乱了!”冯姨娘闻言这才慌乱了,觉得嗓子眼中一股腥甜涌了上来,她强忍着,可还是没忍住,嘴角流出血来。
她只觉得肚子疼的厉害,直到有一股液体流出来时,她才翻了白眼昏了过去,之后如意园便又混乱了起来,丫头婆子们都忙得不可开交,最后在李大夫的摇头中宣告那个已成形的男婴流掉了,清醒过来的冯姨娘痛哭起来,哭够了便开始摔东西,打奴才,直到伊尚书去了,两人关着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最后伊尚书是黑着脸走的,但是冯姨娘的脸上却有着胜利的诡异的笑容。
老夫人也被吓到了,她甚至很是后怕自己刚刚那样的&逼&迫水心,刘姨娘知道冯姨娘小产一事,当然是最开心的,尚书府就这样又慢慢的安静起来。
只有顾思希天天都粘着水心,大有水心去哪她去哪,还很是热络的套近乎,水心很是不耐与她周旋,现在她只希望寿宴一过把那件事情快快给办了,这样就可以远离尚书府了,到时候她一定把她的事业继续发扬光大。
不过既然皇上有特意交待太后一事,那太后的寿宴她也要准备个什么礼特才好啊,思前想后,最终水心的眼睛一亮,想到一样东西,觉得拉上项纱儿一起,毕竟若是博得了太后的喜爱,那表姐以后的婚事太后一定会谨慎许多。
与项纱儿忙了几天礼物的事情,而这期间无论是宇文晨还是海越泽都没有再找过她,而项纱儿说项南也忙得天天不着家听说使正在商议使臣的住宿问题还有,这次使团中,既然能有各国的公主皇子来,那必定也有可能一国的国君会在这个队伍中,而这次西燕的人竟是先进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城,让他们也不得不小心起来。
而最近水心也一直无事便呆在风华楼内准备礼物,这天傍晚时,两姐妹正要用了晚膳要回去的时候,海越泽,宇文晨与项南一同走了进来。
“小心儿,明日使节便到了,你明个早晨要早起一些,据说他们今日便在那据京都二十里地左右的译馆内休息呢,明个晌午就差不多到了!”同样的经过吴凌儿等人的事件后,宇文晨更加的确信这次接待西燕使臣之事一定不能少了水心。
水心含笑应声,却是只见他们还不离去,水心便一挑眉,意思是还有事情吗?
海越泽的脸上依然毫无表情,而项南的脸上颇有微红的迹象,宇文晨则哀怨道:“小心儿,你可真是的,我们最近可是忙得很,每日连饭都顾不得上吃啊,我们今日来了风华楼给你报信,你就不能?”宇文晨虽说语气说的很是很埋怨,但那好看的桃花眼里却有了肯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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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纱儿到是很是心疼自己的哥哥,看到项南那略为消瘦的脸,便对水心道:“心儿,要不然咱们等他们吃完让哥送你回府吧,要不然这天色也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啊。”
水心到不是有多小气,只是眼下店都要打烊了,他们三个可都是大爷啊,吃啥啊,只是表姐那祈求的眼光,水心便突然想到这几日她也正琢磨着新的菜式呢,本来是想让项纱儿做小白老鼠呢,今天正好他们三人来了,何不让他们试一试。
想罢,水心让看店的小厮准备了一个炭盆,水心又去了厨房找了一个大铜盆,又倒入了些许还余下的骨头汤,里加了许多的调味的东西,最后把大盆就放在了炭火炉上,看得宇文晨皱起了眉头,这小心儿就拿着这盆汤招呼他们啊,直到那盆里飘出了浓浓的香味,他才舒服了眉毛,而水心还在厨房忙着,项纱儿被她叫去帮忙,结果,不一会的功夫,只见项纱儿端出了一盆新鲜的蔬菜,那蔬菜的数量不是很多,所以水心把几种蔬菜放到了一个盆里装,接下来蕊儿又端上一个托盘,里面有新鲜的蘑菇,血块,还有肉被切成了薄薄的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