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你的清白就嗲嗲的叫他畚哥哥。说你都是怎么叫他的。他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把你压在身下。也像这样脱光了你的衣服,在你身上进进出出的。”皇上吼着,根本听不进李娉婷的半点解释。
皇上愤恨扯掉了李娉婷的亵裤。一想到有别的男人也这样享用过李聘婷的身体。他心里的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毫不留情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就在李娉婷的痛呼叫骂中开始狠狠的占有她。
屋里的动静太大,守在屋外的老嬷嬷早就待不住的向屋里张望。此时听到李聘婷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虽然明知不对,却也硬着头皮去敲那房门:“皇上,娘娘,可有什么不妥?!”
回答她的是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瓷器破碎的声音。皇上怒吼了一声“滚!”之后,屋内李聘婷的哭喊声更大。
老嬷嬷心急如焚,却再不敢上前。她焦急的在门前踱着步。许久之后,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平息。待皇上喊了一声:“小德子进来。”老嬷嬷便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脚,跟着冲了进去。
屋内有一种暧昧的气味,那是男女刚刚欢好过的气味。皇上立在床头,虽然衣衫凌乱。但好歹整齐。可床上的李聘婷。老嬷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聘婷直愣愣的躺在床上,身上未着寸缕。一身白皙的肌肤上青红交错。脸上红肿一片。脖子上竟然有深深的指痕。
老嬷嬷慌里慌张的跑过去,拿单子盖住李聘婷的身子,唤李聘婷:“娘娘,我的娘娘。你可还好?”
李聘婷失神的眼睛渐渐的有了神采,她转头看向老嬷嬷:“嬷嬷?!”然后老嬷嬷见李聘婷哭了,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老嬷嬷也忍不住陪着落下泪来。
便在此时皇上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德子,传朕的旨意,封锁凤藻宫,一干人等不许出入。对外就说,贵妃娘娘得了时疫。需要隔离静养。”
听到皇上的旨意,老嬷嬷一惊,惊讶的看向皇上。只见皇上一脸的寒意,完全不是在说笑。可是怎么会。怎么会呢?!娘娘,娘娘与皇上怎么会呢?!
李聘婷此时却说话了,她的声音冷的厉害:“嬷嬷,扶我起来。”老嬷嬷愣了愣,小心的用被单裹住李聘婷的身子,扶着她起身。
嬷嬷能感觉到李聘婷身上抖的厉害,她担忧的看着李聘婷。李聘婷却没在看她。李聘婷的目光正盯着皇上:“皇上,不知从哪听了何人的污蔑之词,就跑来凤藻宫对我大肆侮辱。我跟了你那么久,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你口口声声说我跟李畚有染。你可有证据。”
皇上认为娘娘和李畚有染,所以皇上才如此对待娘娘的。这个认知将老嬷嬷震在了原地。而皇上接下来的话,让老嬷嬷越发的震惊。
“证据?!你还要证据。朕已经审了负责帮你转信的老太监。你和那李畚纵然相隔千里,还要月月通信,真是浓情蜜意啊。”皇上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信笺丢给了李聘婷。
李聘婷也蒙了,她拿了那信笺,扫了几眼,确实是李畚的字迹。可那些话,那些话。李畚是断断不会说的。
李聘婷猛然抬起头看向皇上:“皇上,这信是伪造的。臣妾虽与李畚有通信,但说的都是家常之事。这信定然是有人仿造李畚的笔记所写的。”
“是吗?!那你把你们之前的通信拿给我看。”皇上看着李聘婷咄咄相逼。
李聘婷身子晃了晃,那信,那些信她都烧掉了。李聘婷的神色落入皇上的眼中,皇上的神色越发冰冷:“你都烧了吧?好好的家信,你烧了做什么?还不是心中有鬼?!”
李聘婷的唇动了动,看着皇上,眼神哀切:“我没有。我是清白的。”
“清白的?!李聘婷,你把朕当傻子!你多次深夜出宫去与李畚相会。李畚离京前你更是在密室之中和他呆了整整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啊!朕就是相信你是清白的。才会容忍你到现在。可是事实呢?事实是,你们在那两个时辰里不知道恩爱了多说回?!”皇上质问着,双目圆睁。他的全身都在用力,他的手指着李聘婷。愤怒的点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