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陪我去见皇上。我要回学士府。”李聘婷拧着帕子,她一定要回去,要查清楚,若是让她知道了是谁做的手脚,她一定让那人不得好死。
李聘婷找到了皇上,皇上二话没说,便和李聘婷一起出宫。尽管轻车简从,避人耳目,但皇上和贵妃要出宫,还是折腾了半晌。
待二人刚刚进了大学士府,还未来得及传召。便得了消息。说又出事了。原来李安得知自己夫人去世的消息之后便吐了一口鲜血。
没想到的是,小顺子刚进宫去给李聘婷送消息没多久,李安竟然昏了过去。幸好之前就在太医在府里,及时施针保住了李安的性命。
李聘婷冲进内室,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急急的责问太医:“我父亲到底怎么了?!怎么现在还不醒来?!”
太医见贵妃一脸的急色,赶紧解释,大学士是因为伤心过度,刺激太过强烈,再加上年纪也有些大了。现在的症状是中风之兆。来势汹汹,能保住性命已是难得,只怕醒来之后会瘫在床上。
李聘婷闻言身体晃了晃便直接倒了下去。皇上急忙扶住了李聘婷。见其双眼发直,一副失魂的样子。赶紧吩咐老嬷嬷带李聘婷下去休息。又叮嘱太医好好的医治李安,一定要让他好起来。
回过神来的李聘婷抓着皇上的手,哭的泣不成声:“皇上,我娘死的蹊跷。爹爹如今又这般模样。皇上,你一定要给臣妾做主,一定是有人故意要谋害我们。皇上!”
皇上连忙将悲痛欲绝的李聘婷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保证一定会找出幕后之人。皇上说着,目光微闪。
事情很快查清楚了,对李夫人出手的,正是李夫人的贴身大丫鬟。之前李悦言尸体的事也是她弄出来的。
而她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是他们一家人都是稷王埋下的死士。稷王下令让他们这么做是要为秦思报仇,给皇上添堵。他们一家人在逃亡雍州的途中被皇上抓住了。
事情到这里似乎已经结束。李夫人葬礼结束的第二天,李安终于醒来。只是他已经失去了说话和行动的能力。李聘婷握着父亲的双手,痛哭不已。一代权臣就这样退出了权力斗争的舞台。只是事情的真相真的是如此吗?
当李安中风的消息传到范逸府中的时候,范逸看了一眼,与其对弈的好徒儿。发现他连眼角都没抬,于是终于忍不住道:“皇上这一手栽赃嫁祸,玩得可不怎么高明。他这样留下李安的性命也太鲁莽了些。”
慕卿抬眼看向范逸笑道:“师傅不相信,是稷王出手?!”
范逸看了一眼慕卿气到:“我的好徒儿,你让我把那密函送给了皇上。点出了那密函背后之人就是李安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料定了现在的局面吗?你的这一招借刀杀人实在比皇上的手段高明太多了。”
慕卿没说话,勾起了嘴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范逸看着慕卿,忽然叹了口气,再次感慨道:“只是你这般腹黑,你家卿卿她知道吗?当心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就不肯带你玩了。”
范逸的话,让慕卿的动作为之一顿。抬眼,却见范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慕卿心里有些好笑,将之前要放下的棋子,放了下去。果然见范逸皱了皱眉。慕卿勾起了唇角,愉快道:“不会,卿卿不是迂腐之人。”
范逸看着慕卿那副欠扁的模样,耍赖的一挥手,打乱了棋局,没好气道:“是,她是不迂腐,可是她若是知道你算计了她,而且还算计了她那么大一件事。我的好徒儿,你的前途是在是让为师忧心啊。”
范逸说完,端起茶杯,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的爱徒僵住在唇角的笑。所以就说感情的事最麻烦,一旦陷进去,再强悍,再聪明,再完美的人都有了弱点。
慕卿看着一脸得意的范逸,眼睛闪了闪,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师傅我最近刚研制了一种毒药,叫七日还魂丹,你若是最近太闲了,几帮我试试药吧。”
范逸闻言一愣,手里的茶杯抖了抖。咽了口唾沫,迅速的转移了话题,道:“那个,你是怎么知道李安一定会出手捣乱。挑拨皇上和稷王开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