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是一个商人
商人的天性就是逐利。
特别是他从东方大城市而来,主要目的也是为了赚钱。
不过,他的主要生意可不是赌博,来这里也只是他的兴趣,顺便赚点钱而已。
而也就在刚刚,他现何天斗有赢他的倾向时,他就暗中出手了。
不出手不行,他不容许自己输掉那么多年的时间。
所以说,他出手的理由非常地充分与直接。
“啊——”
但也就是在他出手之即,一股剧烈得无法形容的痛楚袭上他的脑海。
那种痛,就好像有一双手生生他的脑袋,要将其撕裂成两半似的。
受到这种影响,他双手抱着头,痛得嘶吼起来,吼得就如同被捕兽夹给夹到腿的野狼般。
“怎么了?”
看到他如此,桐离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就倒退好几步。
可在他还搞不清楚胖子这是咋回事时,接连地,那边的冯春也是痛苦地嚎叫起来。
“我让你们屙”何天斗看着两个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里冷笑着。
杀人者,人恒杀之。
何天斗本来存着的心思就是正正经经修炼,顺便玩玩赌博的,但是人家都欺负上门了,还不反击,那不是傻的吗
也就何天斗算是好的了,要是换成盛唐大6那些强者来,恐怕直接一怒之下让他们血溅五尺都有可能。
毕竟,谁让他们先来惹的自己。
乱了
一场比赛,两个选手抱着头痛得嘶嚎起来。
这让那个侍者都目瞪口呆了,傻傻地矗立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旁边围观的群众,也是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眼前的情景。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都犯病了,同样犯的偏头疼?但就算是头疼也没有疼得如此夸张的吧?
现在也就何天斗还保持着平静了,依然一副认真的,不会轻易受到人打扰地姿态盯着那针流,双手就如同幻影般,不断轮流从其中取出蓝色的针。
当那些针完全地落到桌上后,哪怕是桐离也受到影响,而何天斗得到的针则最多,是二十七根。
第六小局,何天斗得到的针最多。
“是你,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待头疼好点以后,冯春看着何天斗施施然在微笑的样子,再看到他桌上的针后,忽然想通什么,就如同疯狗般对着何天斗咆哮起来。
听到他如此一吼,林福也是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何天斗。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搞的鬼?我搞什么鬼了?”何天斗一副无辜的样子看向冯春。
“你别装了,要不是你的话,在场的人谁还会有这等本事,还有谁会这样做?”冯春犹不甘心地咆哮着,双眼血红地看着何天斗。
“我还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能说清楚点吗?”何天斗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依然一头雾水的样子。
冯春看到他这样,气得没直接从鼻子喷出老血来。
不过,他能怎样,何天斗就是要装傻,他也只能把话说白一点。
“是你让我跟林福一块头痛的是不是?”冯春再次怒愤地叫道。
听及此,林福的瞳孔一个紧缩,顿时想到什么,整个脸色阴沉下来,眼睛也是如同毒蛇般死死地盯向何天斗。
“头痛?你们头痛了吗?哦?原来,你们刚刚是头痛呀,我说怎么跟疯了一样乱吠乱叫的”何天斗这才恍然大悟状般叫了起来。
“别装了到底是不是你在搞鬼”冯春指着何天斗,恶狠狠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你肯定是疯了为什么你头痛,要怪到我身上去?那照你这样说,要是我肚子饿了,是不是能认为你在搞鬼”何天斗摇摇头,一副为“大好青年就这样废了”的样子叹惜道。
“哈哈哈……”
何天斗这个比喻攻击用得真得是太好了,特别幽默,围观的人中也不知谁笑了两声,这才意识到不对,赶紧捂上嘴。
“你,你,你……”
冯春气得左右看了看,但就是没看到谁笑,这才又指向何天斗,可是想骂却是不知怎么骂,那是气得直接连言语组织能力都没了。
“我什么我,凡事讲究的就是证据,你说我让你头疼了?可笑,你有什么证据?等下我还说我肚子饿了是你害的呢-”何天斗说着,作出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看着何天斗如此,林福好像也认为何天斗说得对,一脸疑惑地就反过去看冯春,好像真想看他能讲出什么证据来般。
可冯春能讲出什么证据来,他也只不过认为在场所有人中,何天斗是最大的嫌疑人罢了。
一听何天斗要证据,冯春拿不出来,只能站在那里,脸上满满的都是无言以对的样子。
“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还有,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是否能以为,你这是怕输的表现……”
冯春没话说了,可何天斗还是继续攻击着,直攻击到他一脸酱紫的颜色,直欲吐血,却无可奈何,这才嘿嘿地得意笑着罢手。
比赛在冯春与林福的狐疑与防备中,继续进行。
然,下一场,当落针器开始落下那七色彩虹针河时,剧痛再次又袭上他们的脑海。
没错,何天斗可不会轻易饶了他们的,神识一扫,再次如潮水洪流般猛攻他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