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罗尼,是真吾国最穷贫的一个小镇子。
这个镇子为何贫穷?因为在这里生活的人都染有怪病,不是头顶生疮,就是脚底流脓。本来,头顶生疮与脚底流脓是形容坏人的,但在真吾国,还真有这种传染病。
就是有这传染与遗传性的病,所以,这个病就在这个镇子如同生根发芽般扎驻而下,经久不息。
真吾国朝庭好几次,都想把这些人给秘密抹去,以期不让这传染病扩散开来,可是历经数百年了,随着除去的人增多,又再发现有得到这传染病的人也不少,这事就一直反反复复,根除不了。最后,索性的,真吾国中有一位大臣说了,要不,别把这镇子里的人秘密除掉,而是把国中生有怪病的人都集中在这里,统一处理。
也就是这个建议,只要是真吾国中某种有发现生怪病的人,都会被真吾国的官员派人遣送到这个小镇中生活。
此时,在泊罗尼小镇中的贫民街中段,十米地下的一个小地窖中……
一尊由不知名材质,仿佛是木头制成的雕像在慢慢地转变着,从木头转变成肉身。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吓得尖叫起来,这从死物变成活物,简直就是见鬼了啊这世上哪有可能发生这等事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大约十分钟后,这木头就真的变成了人形。
这是个有着三角眼,体形削瘦,尖嘴猴腮的矮个中年人。可能是好一会他才适应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活动了下身子,目光一转,等发现自己回到预想中的地方后,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但很快地,这满意的笑随着嘴一歪,也不知是在对谁讥讽般,他开口道:“哼,想杀我,不自量力,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吧”
说完,他不屑地笑了笑,按照习惯,就拿起身旁被牛皮袋子包裹了好久的衣服,吹着口哨穿起衣服来。由于密封性很强,他这衣服并没有放在地窖中应有的潮湿味道。
换上衣服,活动下手脚,他嘴里哼唱着小曲,就离开房门。
这人,就是七绝。在最后,快要被何天斗给蹂躏死时,他选择了自杀,而自杀后,他就在这里借物重生了。
重生以后,仿佛他今天都没经历过什么,而只是做了场梦般,就想上去溜溜,买点东西回来吃。
他没有半点惧怕的表情,也没有为新的身体产生半点怪异,仿佛早已习惯了般。是的自从得到七绝弥猴后,他前前后后也遇上十来次的生命危险了,但却是死不去,这让他变得对死似乎习惯至极,也因为他的死不去,让他声名大噪。
没错,对于他来说,何天斗也只是一个产生了仇恨的过客罢了,他根本完全不放在眼中。照他所想的,那就是有种你来杀我啊,可是,天弃大陆这么大,别说杀,你找也找不着七绝。
更不用说他特地选的这地方了,先不说正常人怕进这个镇子染上病,怕也没有人想到他会躲在贫民窟的地下十层吧
可就在他要开门时,他怔住了,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一阵凉风吹来。
地窖四面,除去这门,那可是没有透气的地方啊自己身后怎么可能会有凉风流动,他心里奇怪,就转过头。
也就是这一转头,他当即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只见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两个人。
出现两个人这也就罢了了,这两人竟然还是刚刚不久才要杀他的人。
他吓傻了,腿在发软颤抖,他感觉自己的心陡然被揪紧,感觉自己这一刻,甚至忘了呼吸。随后,恐惧就如同汪洋大海般,将他彻底淹没。
看着他吓得摔倒在地,何天斗心里舒畅,哈哈作笑。
而帝天则是惊讶不已地看着他,显然没有想到,何天斗居然还能靠着自己找到七绝。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真想问问这是怎么做到的,但现在明显不是问的时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是怎么来的?”见何天斗大笑,七绝一脸的呆滞这才慢慢地恢复,摇着头,不断呢喃着道:“这肯定是梦,我在做梦”
“你在做梦?哈哈,刚刚你不是还说我想杀你,是我在痴人说梦话吗?怎么现在,你反而且怀疑你是在做梦了呢?”说着,何天斗一个闪电般欺近,就化掌为刀朝他切下去。
“啊-”
惊天的惨嚎声响起,七绝痛得整个脸都扭曲了。
“现在,你不会认为自己还在做梦了吧”看着他的惨嚎,何天斗大笑。
“你不是说我杀不了你吗?哼”第二下,何天斗选中他的腿,一下将他的腿骨给踢成粉碎:“跑啊,你再给我跑啊,哼”
而七绝根本没办法回答他,口中是无法停歇下来的惨叫。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说了,何天斗连他逃命的本事都可以破掉,七绝又怎么可能逃得掉?只是被何天斗拆了四肢后,就被生生扭断脖子。
哪怕是他至死前,眼珠子里还依旧全是恐惧与不敢置信的神色。
在杀了七绝后,何天斗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于是就想走,可就在这时,帝天忽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