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非月见到这个,又想到得意之处,笑了起来。
“不算不算-”
笑完,黄非月摇起头来。
“那怎么才算呀-”
一个女子问道,另外一名女子也是很好奇地看向黄非月。
黄非月得意之下,就开口想要说什么,但思及什么,脸色一变:“这不是你们该知道的,为了你们好,你们还是当不知道这事为好。”
见黄非月脸色阴沉下来,一名女的见机得快,赶紧闭嘴。但另外一女的却还毫无所觉般,抱上他的手臂,用那两只玉兔温暖地在他身上磨着。
“黄爷,你就说嘛,人家好奇死了。”
“骚货,闭嘴”黄非月忽然一声大喝,就把右手拍在这女的头上。不过,却是没将她拍死,而是把她的脑袋按到胯间,让她吞吐某物。
感受着他身上的怒意,这女的不敢分说,赶紧卖力地吞吐那蚯蚓丨般的软趴物。
软趴物在黄非月这两天的得意之情中,又慢慢地膨胀起来。
想起这妞方才不中他意,他抱紧其脑袋,就虐待般地用力冲撞起她那温润的小嘴。
“让你多事,让你多事……黄爷的事是你能知道的吗?”
每一次冲撞,就让那个女的喉咙剧痛,直翻白眼。
她感觉自己快停止呼吸了,努力挣扎着,但她那娇弱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黄非月的手。
就在她以为这一次就将无法幸免,为自己在学院中的只是下等人的存在身份感到悲哀时,终于,她惊讶地发现黄非月竟然停止了那狂捅。
同时,她还听到一个奇怪的陌生声音:“那我能知道吗?”
感觉黄非月不再折磨自己,她顾不得多想,庆幸之下就要赶紧跪拜黄非月饶了她一命之恩。
可就在她刚抬起头来时,就见到一名不认识的少年,当即吓得就要失声惊叫。可眼前一黑,她声音还没叫出来,就软倒在地。
“你是谁?”黄非月左右张望着,满脸惊慌,暗地里却是冷静地要召唤战兽附体。但他刚要动,一只如同钢铁钳子的手已经掐在他的脖子上,使他完全失去力气。
“别跟我耍花样,要不然,我分分钟于掉你信不信?”
黄非月想说话的,却是喉咙发不出声音,只好呜呜地狂叫着,挣扎着,以示自己明白。
如此,何天斗才把他放下来。
“你到底是谁?”黄非月感觉方才自己的喉咙都差点被掐断了,咳嗽好几声这才恢复过来。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但我问你一件事,邹兴到底是不是你害的?”
“什么?”黄非月脸色一变。
“他到底是不是你谋害的?别跟我装疯卖傻,要不是你让他送东西,他会遇上天庭的人?”
“冤枉呀,大人,那东西的确是要赶紧送给堂主的呀不关小人的事……”
“那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这-”
见何天斗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赶紧跪下求饶道:“里面没东西。这一切都全是堂主指使我于的,不关我的事啊”
“哼,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你这几天能如此春风得意,怕是变成你们堂主眼中的心腹红人了吧?”何天斗知道邹兴原来猜得都是对的,想到那是雷霆堂的堂主与眼前这人害的,就怒火中烧,一脚将他踹翻。
“可是,这一切都不关我事呀大人,冤有头债有主,那完全是邹兴在堂中主力要跟天庭火拼,这才引起堂主的不痛快,在堂主暗中妥协下,给天庭示好的呀-”
“你说暗中,你们堂主早已向天庭的人妥协了?”何天斗有点意料不到。
“是的我们雷霆堂又怎么拼得过天庭。可惜,邹兴他就是不明白,硬要与之作对,还蛊惑堂中兄弟。所以堂主才……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啊”
何天斗这下全明白了。
原来,这一切如邹兴所猜,全都是雷霆堂堂主搞的鬼。只是邹兴怕是也没有想到吧,早在不久前,雷霆堂的堂主就向天庭的人妥协过了。只不过整个雷霆堂的人很少有人知道,邹兴甚至还被蒙在鼓里,成为堂中的主战派。
主战派,加上天庭的怒意,也难怪雷霆堂堂主只好把邹兴抛出去,以求自保。
不过,想到邹兴是自己的朋友,要不是自己连累,也不会遭此下场,关于这雷霆堂的堂主,何天斗就绝不会放过他。
没错
难道天庭不好惹,自己就是好惹的角色吗?该死
何天斗的身上出现磅礴的杀机,见何天斗眼中出现狠色,黄非月咬咬牙暗中摸在自己腰带上的一个按钮上。
当即整幢房子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下一秒,一个穿着白色睡衣,体态有点微胖,却显得很是丰满诱人的漂亮妇人从楼下冲了上来。
见到这妇人,何天斗不禁有点发怔,因为这妇人居然是五阶命运主宰者。
该死,这黄非月也不过才三阶吧,这妇人是他老婆吧,却是五阶,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她一出现就闪电般扑向何天斗,并使出一个奇怪的动作,竟是紧紧地抱住他。何天斗心中警觉,却也是来不及杀黄非月,只能狠狠地一脚踢在黄非月的心脏上。当即,黄非月被踢得飞出去,心脏碎裂,嘴里不要钱般的血吐个不停。
倒在地上,黄非月没有立马死去,而是露出一副毒蛇般眼神,带着无尽的怨毒阴笑道:“咳-我死你也别想好过。一分钟,只要一分钟,雷霆堂所有的强者就足以包围这里。所以,你就给我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