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出四头战兽,附身为甲,何天斗狂发乱舞,不羁地犹如战神下凡,怒火滔天,几可淹没整个巨骨学院。
见何天斗召唤战兽盔甲,那四名功德阁守护者也纷纷勃然大怒,狂吼着武装起战兽与其对峙。
眼看着双手剑拔弩张,这再发展下去,一发不可收拾可能会波及到功德阁时,一声怒喝突然出现。
“住手”
这是个苍老的声音,只见一名老人从空中漫步而下,一步一步走来,他披有一件银色神衣袍子,灿烂夺目,脸上斗笠落黑纱,连脸部都遮住了,看不到真容。
见到他的到来,那四名功德阁的守护者赶紧抱拳躬身行礼道:“见过守护者大人。”
是的这才是巨骨学院真正的守护者。
他们不仅个个拥有着核心弟子的实力,且身上的装饰都是由至高材料天罗秘银所致,坚不可摧,银光灿灿,烁烁生辉,流动着一股自然奥义,极其非凡。
刚刚,发出威压的,也都是巨骨学院的守护者。只要是在万米之内,他们随时可以监控到异动,并随之发出警告或击杀之举。
“嗯-这件事就不用去执法堂了,交给我吧”
“是”四名功德阁的守护者不敢有异议,甚至可以说,他们恨不得有人来接手这件棘手的事。而如今,有学院守护者大人接手再好不过,他们不仅拥有着超强的实力,且容貌也不为人知,哪怕是天庭要找他们,也要称一称斤两,最重要的,这名守护者大人遮掩起面容,就算天庭想找麻烦,他们也根本不知其真实的身份。
“你说,是他先出手伤你的?你有何证据?”守护者大人走到何天斗面前,开口道,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句话都如同在何天斗的脑海中响起般,清晰无比,且带有一股浩然正气,震荡着何天斗的脑海。
可能是那股子浩然正气的影响吧,何天斗的怒火这才稍稍压制了下来,道:“他手上的伤势就是证据那是他想出手时,反被我所伤导致的”
“你胡说,那是你刚刚所到我才有的学院守护者大人,你可不要被这小子给蒙了,这小子不止不尊重守护功德阁的几位大人,还口出诳语……”这獐头鼠目的人试图以这种方式,来扰乱对方的判断力,增强自己的说服力。
可惜,他的主意打错了,被巨骨学院的人尊之为守护者,他们又岂是好糊弄的。
“闭嘴,还没让你开口呢-”
如同遭受棒喝,獐头鼠目的青年赶紧闭嘴,一脸惧怕的神色。
“事实就是事实,狡辩不得,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说出来,等会本座还会饶你们一条命。如果让我查出真相,休怪我不客气”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啊”獐头鼠目的青年见天庭的名号对他没用,只能用苦情攻势了,当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何天斗冷笑无言,却也意思明朗。
看着那个青年,此时,何天斗就如同在看小丑般,眼中杀机勃发。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如此小人,会搞得自己怒气如此凛烈。
这就是天庭的第二报复吗?果然好手段
“好,很好既然你们没有一个认罪,那么,等下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这个守护者大人召唤出一头古怪的战兽,测起他们的谎来。
这头战兽大概有一米之高,两米之长,长得很像蚂蚁,头上长有触须。说起古怪,是因为它一出现,头上的触须就不断在何天斗与那青年的头上摆动着。
每一次摆动,何天斗都能感觉到一丝丝古怪的能量落在自己头上,就如同被绵绵的雨水打在头上般。顿时,他有种似乎全身被剥光了般的不适,很是玄乎诡异。
见到这蚂蚁,那个獐头鼠目的青年当即脸色大变,眼中深处充满紧张,瞳孔不断紧缩。他早有听说过学院的守护者们,拥有一头神奇的战兽,但也就是这次落在他的身上,他才相信。
而何天斗则是有点惊奇,却没想过巨骨学院中有这么一头拥有特殊能力的战兽。
其实,何天斗所不知道的战兽还多着呢。是的,在这个大陆,战兽的能力千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战兽做不以的。而这就是巨骨学院的底蕴,几乎每个学院守护者,都会有这种战兽的存在。
这些战兽并不会妨碍他们的修炼,因为这是他们在到达一个实力瓶颈,恐怕有生之年难以再突破,才招取的。
“现在,你们再说一遍,到底是谁先动的手”
“是他,他先动的手”何天斗毫不畏惧地道。
“是他他栽脏陷祸”这青年也是拼了,就拼那头可辨认测谎的战兽名不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