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祝艺菲嬉皮笑脸,一副得意之色。
“紫阳道长?”谢逸尘眼神一亮。
“他天生就长了一副撩妹的模样,哪会这个”
“那是慧通师傅?”谢逸尘转头看向正坐在马上吃着红薯干的小和尚,有些发懵。
“是我,我,我,你这智商真让人无比忧伤”祝艺菲挑起大拇指点着自己的鼻子道。
“师姐,你是个女人”谢逸尘撇撇嘴,有些嫌弃。
“对啊,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更了解女人,你啊,就按照我的计划来做,总没错,忘了你那表哥了?”祝艺菲道。
“嗨,别提了,知道是五妹妹和表哥密谋害死了我爹,我娘亲为此伤透了心,不过最后还是厚葬在了我舅舅的陵墓中,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好在恶有恶报,希望他在地府中能有所愧悔”谢逸尘语气淡然,神色间却是有股难掩的哀伤。
“放心吧,上天自会给人应有的公道”祝艺菲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行人沿街返回了谢府,一路上不少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谢逸尘仿若没皮没脸一般,顶着个狼狈相摆着手,回应着邻里乡亲们的热情。
当然,这也是她的授意,想必如此大张旗鼓的来去,明日成舞h县的头条新闻不成问题,也算是给了王府一个台阶。
晚间的时候,紫阳刚回来便被谢老爷请了去,食过晚饭后,瞧着天色还早,祝艺菲便讲了一些泡妞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又逼其恶补了几首现代的浪漫诗歌,尤其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加以改变之后,演变了几个实践场景,好不容易教会了谢逸尘,便打发他去沐浴更衣了。
不多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按照现代的时间,应该死七点半到八点之间,谢逸尘一身白衣,长发半束起在白玉冠中,两缕鬓发散落,更衬得那英俊的五官愈发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师姐,你看这身打扮怎么样?”谢逸尘一路小跑过来,手持一柄折扇,气喘吁吁的道。
“你看你,都说了,要注重气质,这跑的多不沉稳,还有,谁让你笑的这么开怀,要忧郁,忧郁懂么?”祝艺菲站在廊下啃着梨,训斥道。
“不懂”谢逸尘懵懂的皱着眉头,换了好几个表情,都被pass掉了。
“像这样,看着点啊”祝艺菲翻了个白眼,将吃了一半的梨塞进小和尚的手中,走出廊下的阴影,站在灯光明亮处,侧脸望着一处花坛,眉尖似蹙非蹙,水眸似泣非泣,沉静的脸蛋上闪烁着点点颤动的烛光,看起来极为郁郁寡欢,满腹惆怅。
“不是,师姐,你这也太难了吧,我学不会啊”谢逸尘为难道。
“你想想有没有什么悲伤的事”祝艺菲无语道。
“悲伤的事?没有”谢逸尘努力了一会,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郁闷的事”
“那就是师父不愿意教我法术”谢逸尘这次回答的极为迅速。
“对,你想着这件事,哎,不是垂头丧气的模样,要抬头,对,哎,不是,别低头,挺胸.....你是不是笨啊........”
小和尚看着终于被祝艺菲摧残成忧郁气质的谢逸尘,忍不住也摆出相同的神色,长叹一声,啃了口梨道:“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你爱或者不爱,也改变不了,你是厨房中,最诱人的那盘,水煮白菜......”
“去,别添乱,就知道吃”祝艺菲抬手在小和尚的光头上拍下,掌心传来一阵麻痛,令她忍不住甩了甩,实在搞不懂这小光头究竟是什么构造,居然可以这么硬。
改造好的谢逸尘果然有了那么几分诗人的气质,祝艺菲便对着小和尚道:“我带他去泡妞,你看家”
“为什么,我也要去”小和尚扔掉手中的梨,不满道。
“你去?你会地遁吗”反问一句外加送上两个鼻孔,成功看到小和尚憋的通红的脸:“乖,你在家好好看着,万一紫阳来问起我了,你就说我睡了,我们马上回来,给你带红豆糕吃”
“哦,那好吧,你们快些回来”小和尚怒气尽散,在他的世界观中,没有什么事是一盘红豆糕解决不了的。
祝艺菲笑了笑,抓住谢逸尘的肩膀瞬间钻入地下,向着王府的后院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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