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的曙光还不算很亮,可那男子的皮肤可真是白的透明,几乎跟那深潭之水不相上下,祝艺菲怕自己眼花看错,急忙又抹了把脸,这定睛一瞧,险些没鼻血喷出两丈远。
那青年面相上看不出是多大年纪,十分俊秀,缎发三尺垂洒墨,瓜子长脸下颌尖,肤白似霜莲映满月,身长若攀峰碧玉松,一双多情含水丹凤目,两道细长略浓轻清眉,尖鼻点翘双翼粉,樱唇嫣红若脂添,若不是那胸膛两点微樱果,恐要疑为美人仙。
“那个,帅哥,你好啊”咧开嘴,祝艺菲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落下三千尺了。
“姑娘,你还好吧”男子转身将一旁的紫衫拿过来披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见到她肩上的两道深深的血痕,顿时皱紧了眉头。
“你是从蛇洞里逃出来的?”男子问道,眉目间一道诡色一闪而逝。
“啊,是啊,痛死我了”终于从美色中缓过神来,祝艺菲这才发现肩膀上的两处伤口,刚刚被冰冷的潭水冲刷时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却突然火辣辣的疼,就跟用刀子划了个很深的口子后拨开皮肉向里边再滴上几滴硫酸一般。
“别动,你中了蛇毒,虽然被水冲掉了大半,但必须将那毒肉挖干净,否则会立刻死亡的”男子说着一转身向着谭边的一堆衣服走过去。
洁白的肉体未着寸缕,只在腰间缠了一个细绳子,前后搭下了两块遮羞布,已经湿漉漉的贴在挺翘的臀瓣上,一走一晃间隐约可以看见.......
好吧,妹子已经四十五度角羞涩望天了,一只手拉着男子的蓝衫,一只手堵住鼻孔,感觉自己的脸都快比中了毒的伤口还要烫。
那男子拿了把寒光飒飒的匕首走了过来,祝艺菲始终抬着头没敢看,当然若不是鼻子实在堵不住到还真想饱览一下湖光山色,万里沟壑。
“不用怕,忍着点,一会就好”那男子说着靠近她的肩膀,双眸中闪过一丝厉色,瞬间就将匕首差劲了那已经翻黑的肩膀处,稍稍活动了两下手腕,便剜出一大团青黑的腐肉。
“啊....好痛,好痛”男子的手法极为迅速,肉都剜了下来,传导痛觉的神经才将此信息传递给大脑,大喊出声的同时,眼前数道黑光闪过,夹星戴月的,另一只好手开始上下不停的乱抓,好巧不巧的握住了一个又圆又硬又长的东西。
男子的脸也红了,只不过他急忙按住乱动的祝艺菲接连几刀下去,毫不留情的将那一大片的血肉全部剜了个干净,末了也不知弄了个什么粉末洒在了伤口上,顿时更加痛的她大喊大叫起来。
好在在握住那东西时祝艺菲觉得像是石头之类的怕难以承受她的力道,便松开转而抓住谭边的一快小石子,咔嚓一声就捏成了碎末。
等到手术做完了,那附近的石块都已经变成石灰,风一吹便散落入潭水中,逐渐散了开去。
“呜呜呜,好痛,你怎么下手这么狠,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祝艺菲觉得此刻唯有哭才能发泄出她内心的郁闷。
男子坐在一旁看了看那一地的石灰以及女子完好无损的纤纤玉手时,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
“毒已经挖干净了,我给你上了药,明天就会没事的”男子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绝色佳人深吸了两口气起身走到谭边开始洗刷匕首。
“哦,你叫什么名字啊,大恩不言谢以后定会报答”抽抽噎噎的擦干了泪水这才想到山洞内还有人需要救,可是张了张嘴却将话又吞进了腹中,觉得还是先了解一下这个男子的身份好了,万一是敌是友还没分清,岂不是要接着吃瓜捞?
“那你以身相许好了”男子说着站起身来,背对着她静静的站着,那完美无瑕的线条无比流畅自然,祝艺菲下意识的堵住鼻子仰起脑袋。
“哎,你居然还敢娶我我这样的女子,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叫沵颜,姑娘芳名可否方便告知?”
“米颜?真好听,我叫祝艺菲,你叫我艺菲就好了”对着美男她实在冷淡不起来。
“姑娘可是被山贼抓住了?”
“啊,你知道?别提了,我是来羌州游玩的,没想到刚进村子口就被人拍晕了然后醒来就在那个乱七八糟的山洞里,我找了半夜才找到的出口”
“姑娘说的不是实话吧”男子突然转过身来,神色带着几分邪妄道。
“呃,你该不是山贼吧”不小心向下瞟了一眼,急忙调转视线,脸上就跟被泼了盆45度开水似得,那个热度。
“姑娘觉得我像吗?”
“不像”
“恩”男子恩了声便不再说话。
“那你是山中的猎户?”
“我从小生活在山里”
“哦,那我能求你件事吗?”祝艺菲想着他既然从小生活在山里肯定就是猎户了,只要不是山贼都好说。
“姑娘是要求我救人吧”男子捡起白色的里衣缓慢的穿上,似乎在炫耀他极度诱人的果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