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那个在黑客栈中说要将咱们卖给的那个人?”小和尚记性很好,一下子变想到了那惊心动魄的一晚。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紫阳搓着光洁的下巴皱起眉头道,他也想到了那客栈夫妇的话,这钱大王八是个倒卖人口的贩子,但距太京如此之远,做这比买卖光是船运的费用便是不小的开销,应该只是碰巧称呼相同罢了。
“你就不怕我去府衙告你?”李老夫人喝道。
“哼,李老夫人若是不怕丑闻满城飞,我一个局外之人又怕什么”钱大王八笑道,他真就不怕他告,因为昨晚所发生之事,他早已安排了好几个人去观瞧,到时自己人证物证俱全,还怕她李家不认账?再者自己手里握着这庄丑事的把柄,想来以后出陆倒卖人头时不愁船费了。
李老夫人面色阴沉,见两相打斗不下,便一挥手喝到:“罢了,都给我住手”
仆从闻声立即停手,钱大王八见其也摆摆手,收回了自己的人。
“今儿是我李家认栽,这门亲事我应下了”李老夫人沉声道。
“母亲......”李三姐不可置信的望着李老夫人,刚清醒过来,便听到如此令她炸裂的消息,顿时心如刀绞般。
“不要说了,若不是你做出这等蠢事...“李老夫人严声呵斥,便对吴三苟子道:“既然进了我李家的门,应当知道规矩”
“嘿嘿,知道,知道,能嫁给三姐儿这样标致的人儿,说什么都行,嘿嘿嘿”吴三苟子从钱大王八身后钻出来喜不自胜的跑过去,凑到李露的跟前,呲着黑牙,咬着舌头道:“三姐儿”
李露不说话,只是坐在地上嘤嘤哭着,被吴三苟子碰了一下手臂立即大喊大叫,仿若疯癫一般。
吴三苟子被她的模样惊得站在一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既然这好事已定,我这兄弟又没有亲人,我这个做大哥帮着忙东忙西的,亲家是不是多少也得表示一下”钱大王八哈哈笑道,这话说的极为阴险毒辣,摆明是在威胁和敲诈。
“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只不过这亲家的身份怕是你担待不起啊”李老夫人忽然嘴角裂开了一个老谋深算的笑容。
“嘿嘿嘿,钱哥,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就算了吧”吴三苟子怕两相闹僵,自己也讨不了好,遂跑上前去装作说和,却暗中与钱大王八打着手势,挤眉弄眼道。
“既然我吴三弟说话了,那我就不计较了,以后还望多多往来啊,亲家,咱们走”钱大王八嘴角带着满意的笑转身便离开了。
“倒是先前我们误会了道长,我李婆子在此给道长道歉了”李老夫人向紫阳的额方向走了两步,面不改色的道。
“无碍,想必老夫人是有家事要处理,贫道也不好再多加叨扰,这便告辞”紫阳说着转身要走,没想到身形一动,却被一群家丁又围住了,顿时有些皱眉。
“今日这事实则还是因道长而起,道长难道就不给个说法吗?”李老夫人忽然笑道。
“请恕贫道不解,此事乃李家家事罢了,与一个方外之人如何扯得上关系”紫阳声音顿冷,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回道。
“怎地就与你无关,是不是你将.....那地方故意告诉别人,就是为了....就是为了......”李露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紫阳的袖子,声嘶力竭的喊道。
“姑娘误会了,一切皆因你yín 念起,非是贫道所为”紫阳一甩袖子,挣脱了那双如胰素手。
“必骗人,我明明将那娟帕仍在在你门前,就算你瞧不上我,不去应约就是了,又何必如此......如此害我”李露望见紫阳那冰冷的表情,瞬间以为自己被嫌弃,内心更加悲痛。
“三姐儿,这是我在墙外捡到的”吴三苟子见自己媳妇和一个道士拉拉扯扯的顿时觉得颜面有损,干脆将怀中的那方娟帕拿了出来。
李露一把夺过,看了又看,果然是她扔给紫阳的定情信物,可是好好的落在院中,又如何跑去了墙外,顿时内心疑窦丛生,看着紫阳的双眸也藏了浓烈的恨意,将那娟帕一摔,便从大门跑了出去。
“三儿,看什么看,快去追,别出了事”李老夫人见一向心高气傲的三姐儿如此模样,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派了仆从去追,见那十几个人冲出去,方才略微心安些,转头看着仿若事不关己的紫阳恨的咬起了银牙厉声道:“将这道士和和尚给我绑死了关进后院柴房中”
李家仆从立刻提着绳索将紫阳和不断挣扎的小和尚绑了个结结实实,一路推搡着向后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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