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佑一直想着事情,心里忽上忽下颤颤微微地,面色也越来越红。
“狼兄狼弟”相互交换一下颜色,大为惊诧,
“看来确实有事情发生——程少不厚道,说实话,是不是‘金屋藏娇了’?胆敢知情不报,大刑伺候!”
程君佑眉头一挑,自己的事情,尤其是这种话事情被他们拿来调笑,让他浑身不自在,他骤然起身,
“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说了,我出去走走。”
“喂喂,干什么?你去哪?”
狼二叔胡进连叫几声,人家理都不理径自出去。
狼氏兄弟面面相觑。
“狼二伯”纳闷,
“他这是啥意思?”
“不知道,不过君佑这次好像真的动心了。”
狼三叔点点头。
“那他反应也忒慢了些。”
狼二伯心情沉痛,
“照君佑的身份,这年纪,孩子都该好几个了……”
他们好像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孩子有那么点儿意思。
“也是……”
狼三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另一只手一下下扣着桌子,
“我估计,他还是个……雏!”
狼二伯闷笑,瞧用的这个字——居然是个低级贬义的,
“还……雏?小心君佑知道拍死你!”
皇族之中都有专门的规矩,每个皇子到了十六岁都有专门礼仪嬷嬷教习宫闱之事,以期及早的为皇室开枝散叶。
镇北王府虽是异姓王,终归是王,规矩也差不了太多吧;但程君佑真是个特例,快二十了还是童子之身,不得不让他们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