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主动提及去岁之事,王氏面不改色道:“她方才也说去岁时曾背我去过医馆,我原还道她是瞎扯胡说,如今看来确是真的了。”
陆元丞点点头,“那小娘子为人仗义热心肠,夫人出事之地,离医馆可不近,可那小娘子一路上未喊半个累字,事后也没有邀功挟报,实在难得。”
王氏拂茶的动作一顿,抿嘴道:“确实难得,只这点小事,也值当少卿大人亲跑一趟,不拘派哪个下人来传个话也就是了。”
“那哪成,毕竟是相府,相爷日理万机为国事操劳,下官既是为人求情,合该亲来,这也是对相爷的尊重。”
“陆大人言重了,原该立刻就让你将你带走的,只是方才我已派人去通知相爷,请相爷回府,少卿大人既是来了,那就不如再坐坐,等相爷回来了,再一同说道说道如何?”
“也好,也好。”陆元丞淡笑着坐下,脑海里却不禁在想,后院到底发生了何事,竟来能让秦夫人在相爷当值的日子将他喊回来。
难道是,她的身份已经被看穿了?
王氏招呼几句后,便借口说后院有事需要处理,让丫环好生招待后,便告辞了。
陆元丞独坐花厅,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府邸的主人秦培秦相公从外进来。
嘶了一声,慢慢的直起身,弯腰将窃脂鸟放在了地上。
“呱啦~呱啦。”窃脂鸟虚弱的朝她靠近,然后伸出舌头,帮她舔衹被碎瓦割伤的掌心。
两道长长的口子,
被碎瓦所割,文舒两手掌心都有一道长长的划伤,鲜血众里迸出,沾了满手,见她两手是血,窃脂鸟
弯腰将窃脂鸟放在地上,然后才以
危急时刻,文舒也没将窃脂鸟丢下,而是奋力转了一下身子,让后背朝着柴垛跌去。
她被人推着向前栽去,险些磕到对面的
退一万步,就算他惧于相府权势,不肯为她作证,她也自有应对。
别忘了,金明池那件事,她可是亲眼目睹了他如何与人密谋,陷害安平伯府三公子。此事过后没几日,满东京城便都在传段三公子不修私德,威远侯府上门退亲之事。
这两件事之间的关系,明眼人一瞧就知道。
难的是,没人知道段三公子那件事是他刻意陷害,而这个把柄,此刻就握在她手中。
当然,此等重要之事,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轻易吐露,否则谁知道事后,这位陆大人会不会暗中报复。
而且先前她去坡子巷找储四姑娘帮忙,为的便也是此事,她事先叮嘱过储四姑娘,必要时侯,请她速去侯府
若陆姑娘觉得为难,便说,当初沧州欠的人情,她现在讨了,请陆大人务必去相府一趟,解她危难。
说她挟恩以报也好,红影跟她这么久,她无法眼睁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