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满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我倒是没有意见,只是我们从明年开始就要开始向官府上交粮食了,要是按照一半地的收入上交粮食的话,那我们就没有酿酒的粮食了。”
没等二丫回答,小虎就说道:“这个不用考虑,朝廷不是颁发新令了么!一切赋税都可以拿银子来抵,到时候我们就以当地的官府税价算银子给官府,相信他们更乐意接受。”
自从上次闹旱灾,涉及面积过大,朝廷粮仓全部开放也救济不过来,旱情一过便年年颁发新政。去年增加了农业税、赋税,商业税,漕运税。今年初,又说为了减少粮仓存储的损耗,将原本农业税上交粮食改为银钱结算。官府收税的粮价跟粮商收粮的粮价不一样,那价钱是固定的,不会因为丰收了粮价就降低,但是也不会因为歉收粮价就涨高。所以,对于百姓来说,好坏参半。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不用再担心收粮的官吏玩猫腻,暗中黑百姓的粮食。
二丫也赞同小虎的意见,这样就等于是跟当地官府分期付款了,官府划算,自家也不吃亏。除了前期,投入了将近万两银子,后期基本是收支平衡,大满没要二丫再出一文钱,当然也没有上交一文钱。不过,这些账目后期都是要一笔一笔对账结算清楚地,只是现在还不到最后清账的时候。明年虽然开始兑现跟当地官府的承诺,上交半数地的出产。但是按照二丫的估计,明年的盈利仍旧不会少,至少会比今年多。再加上煤矿也可以开始开采了,那这经济收入就更加不可预算了。
家里的孩子,文超、青竹、文越原本想要游玩的请求,已经不能兑现,二丫便在他们放寒假的时候送去小龙那边,让他们一边跟着小龙学习一边看看大人们怎么做事并且帮帮小叔做做力所能及的事。虽然小孩子看的不过是热闹,干的也是玩乐的事,但是二丫觉得让他们从小看着学着,至少以后不至于是个屁事不懂的二世祖。
偏偏三个孩子的小叔也不是个按常规走的主,非要把屁大的孩子当做大人一样的使,他们不单单要计算工人们一天饭菜的量,还要带人去采购。买的菜价贵了要骂、买多了要骂、买少了也要骂。一天下来的账目,哪怕是一文钱的葱也要详详细细的记在账上,记错了要骂、记漏了也要骂、记多了更要骂。没多久三小子就受不了了,哭着闹着要回家。
小龙且能由着他们想怎么就怎样?不但没有派人送他们回来,还加重了他们的工作量,除了要管工人的每天饮食,还要管着大厨房,早上是多少米多少菜、中午是多少米多少菜,荤菜是多少素菜是多少?晚上是多少米多少菜,荤菜多少素菜是多少?一日三餐下来跟自己每天采买的量是否对的上,多了还是少了?多是因为什么?少了又是因为什么?反正不管是多还是少,对不上账就是说明不对。那就要找出原因来!
这三个最大不过九岁,最小的文越别看人家在学堂里待了好几年,人家那是把学堂当幼儿园玩来着。他们哪能做的了这些连一些大人都做不了的事情?好在小龙每天会跟着他们一起算账、找出账目对不上的原因。即便这样,他们每天仍旧是紧紧张张、慌慌乱乱的。待到年前一天跟着小叔到家的时候,二丫差点都认不出来自家的三个小家伙了,一个个都瘦的脱了形。心疼实在不能表达二丫内心的抓狂,出奇愤怒还能沾上一点边。
“小龙!他们这是怎么了?让他们跟着你才几天就给弄成这样了?”二丫的语气绝对是愤怒加恼恨还有懊悔。
小龙看看三小子,的确是瘦的可怜,可是这又不是自己孽待他们造成的,问我干吗?他耸耸肩,无辜的说道:“我就是让他们管着那些干活人的吃喝,谁知道他们就成这样了,我还帮了他们好多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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