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奶糖二丫准备做那天的撒糖和孩子们的回礼,牛肉松她准备上桌,顶一道菜,既省事又新鲜还是这里平常吃不上的牛肉,也能显得刁巧。
小虎听了媳妇的吩咐,就“嗯!”了一声,想起了住在自家的廖叔,就问道:“那廖叔要不要请他过来吃喜酒?”
二丫闲聊了这大半天的功夫,实在是困了,就随口说道:“这个你去问三叔,廖叔是他的朋友,由他决定。”小虎看着媳妇像是很困的样子,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气,就“嗯”了一声,没再说话,让媳妇好好的睡觉。
而他却是睡不着,躺在床上想着这两天,大满媳妇弄出来得闹剧。
前一段时间他们都去了山上,家里的马便由想子一大早带到镇上的荒山溜溜。他们回来了,这事就该由小虎自己来了。他一早从刘家回去把文超文越送到学堂。就牵了头马出去,后面的马都随意的跟着。刚走到必经之处的晒场,大堂嫂就哭着喊着追了上来。“小虎兄弟。你别走,我有话要问你。”
小虎听到有人叫他,就停下了马,回转身子看后面是谁。见是大堂嫂哭着喊着跑过来,只好等着她,看看她要做什么。其实他也不喜欢这个大堂嫂子,总觉得这个嫂子一见他就眼珠子直转。总像是在盘算什么似得。小虎性情比较憨厚但是并不笨,相反的他比别人实际上更要聪明许多,只是他的外貌欺骗了人的眼睛。
小虎问跑上前来的大堂嫂:“大嫂有什么事吗?”
大满媳妇一边哭着一边说:“小虎兄弟。我就想问问你,你们几个兄弟当初都是一样的干活,凭什么到最后,这山头茶园是你家的、毛皮作坊是你家的、皮包作坊是你家的、毛线衣作坊也是你家?这些怎么都成了你家的了?难道他们几兄弟都白忙了?这还有我公公和二叔他们都是长辈。要说归谁管。那也应该是我公公和二叔来管,怎么算,都不应该到你们的手里。为什么我说要一个作坊,大满他就拿仇人一样的对我?还打我!我哪里错了?我怎么就错了?你来说说!”
小虎一听是这事,知道这是出不去了,这事要想掰扯,一时半会儿的可掰扯不清楚。当下就掉头准备把马群带回去,并对大满媳妇说道:“嫂子!你说的这事我也没有办法跟你解释。这样。你先去太爷爷家,我把这些马先送回去安顿好。就过去太爷爷家。太爷爷是族长,大爷是里镇,我觉得这样的事应当由他们来判断更好!”
大满媳妇听了小虎的话,就真的一扭身去了太爷爷家等着。小虎把马群送回去,抱上草料,安抚好习惯了跑动的马儿们之后,又去大伯家把大伯叫上,又让大宏去大满家,把大满也叫上去太爷爷家。
原本理直气壮在太爷爷等候的大满媳妇,看到自家公公冷着脸进门,心里突然之间发虚,站起身偷偷看一眼公公就赶紧低下头看着地面,一句话也不敢说,悄悄地躲到了一边。
他们到了不过倒杯茶的功夫,大满也跟着大宏过来了。大满媳妇之前在小虎面前说的头头是道,现在人来齐了,却反而一句话都不说了。小虎看看她那怂样,就不屑的挑挑嘴角,慢腾腾的说起今天找大家来的事由。
“今天找大伯和大满哥到太爷爷家来,是因为大嫂对我们家的山头和作坊的归属问题有疑问。因为这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所以就让她来太爷爷家,并且把大伯和大满哥也叫过来。
现在我们大家都说说,这山头和作坊到底要怎么划分。我也想早些弄清楚明白,免得为了这么些个东西闹的我们家宅不宁、兄弟离心。我们王家以后的路还长、要挣得钱还多、要奔得前程也高。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儿东西,兄弟反目、家人离散、毁了子孙后代的前程。就像我家孩子娘常说的,这太亏本了!”
大伯听了小虎的话,才知道这个大儿媳又在闹幺蛾子了,只气得两手发抖,半天说不出来话。
大满听了倒是不觉得突然。头天晚上媳妇就已经跟他叨咕过一次,他没有搭理她。今天一早又在院子嚷嚷,被他气得打了一巴掌。没想到这女人胆子倒是够大,竟然闹到太爷爷这儿来了。
这女人够作,但他作为男人是要负责任的,便接着小虎的话说到:“小虎,你别听她瞎说八道。那些产业该归谁,我们心里都清楚明白的很。虽然我也爱财,但是还没有被贪婪迷了心!我们家一天吃一顿两顿的日子,才过去没有几年,我们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
这女人从来没有吃过我家的苦也没有受过我家的累,如今还要仗着我王家媳妇的身份,妄想那不该她得的东西,原本就不该。你不用把她的话当话,我们家还没有到她来做主的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