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胖子似乎看出了问题，但即便天不怕，地不怕的胖子也对通天道祖产生了一丝畏惧。
观察完赵元佐后，通天道祖一挥衣袖，将其收入了人皇尊玺中。与赵元佐一起的还有那幽冥鬼玺和半副昆仑天宫图。
“她已经没救了！”
通天道祖回过头来，扯了对我的封印，一脸平静的说道。
“你胡说！”
我爆喝一声，正欲再说，可我的双眸却突然变的一团紫色。
随即，我的双眸再次看到了色彩。
待我睁开双眼后，只见通天道祖的一只手正按在我的头上。
“听清楚，现在的她已经没救了！”
通天道祖再次说出了同样的话，态度依旧平静。
“为什么？”我宛如死尸一般说出了这句话。
“刚刚跑掉的那个应该就是另一个终极，它的灵魂天生便带有一定的腐蚀功能，虽然人之终极的身躯表面上没有什么问题，但在她的那具身体下，只是一堆空壳。”通天道祖道。
“你胡说！”我喃喃自语了一声，手中吞龙随即一动，就要劈向通天道祖，可我的手腕被另一只手抓住。
冯晓菱满脸含泪的对我摇着头。“不要这么做。”
“可？”我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话到口中，怎么也形不成语言。
“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你以为造一个人之终极的身体容易吗？她身上流着的每一滴血，都是我们道族的精华，你以为我想放弃吗？你知道她代表的是什么吗？是希望，是我们道族最后活下去的希望，是女娲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的希望，你懂吗？”通天道祖宛如一个街头泼妇，洪亮的嗓门都快要把那“瘦弱”的身子给震垮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大吼一声，一脚踹在了一旁的石壁上。
“因为你无能！”通天道祖怒气冲冲的说道。
“老家伙，你胡说什么？”胖子再也沉不住气，直接指着通天道祖的鼻子骂了一声，随后他便如炮弹一般倒飞了出去，冯晓菱连忙跑了过去。
“哼！”我自嘲的笑了笑。“我是挺无能的，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人之终极本来只有一个，可现在却变成了两个。除了当年女娲确实做过这方面的调整外，更多的原因是人之终极选择了你，将你变成了人之终极的主体。”通天道祖缓缓的说着，眼神向欧阳菘瑞的身体看了一眼。
“如果现在人之终极的主体是她，那你完全可以选择牺牲，救活对方。但人之终极的主体是你，那就只有她能牺牲。”
“而你，不行！”
通天道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柄重锤，砸在了我的心头。
欧阳菘瑞是爱我的，也许她不爱说话，不爱表达自己的爱意，但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我。
让我变成.人之终极的主体，代替我被吸入那该死的门里。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为我做的。
牺牲！
也许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在我这里却是浓浓的爱。
为什么只能她为我牺牲，而我不能为她牺牲。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我怒喝一声，冲着通天道祖又是一句。“为什么？”
“因为你无能！”
通天道祖依旧是这一话，这五个字如同五个炸弹一样在我的脑袋里爆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