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说了,我要你们最漂亮的,而你却一直忽悠我。”
娇煦睡不着,起来到院子里走走,见到了父亲。
“爹,您在外面干什么,晚上天很凉的。”
“今天晚上我也睡不着,我无法停止想念你娘。她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嫁给了我,我出去打仗的时候,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我却没能为她做什么,即使生病的时候,她担心我多过担心她自己。我连你娘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老任说到这里不禁有些眼泪摩挲。
“爹。”
“你越来越像你娘了,你很坚强,也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
“您都知道了。”
“刘正则这个孩子品行很好,作为一个男人和学生,他什么都不缺,但人的心是自私的,听说你喜欢他,我的心里却很难过。”
“爹。”
**中,敬寒仍然在喝着闷酒。老bao又终于派了个处子来。
敬寒一把抓住该名女子的脸蛋,然后又推到了一边,道:“没人,没有人能代替他。”
“公子?你怎么了?”
“她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人。没人能代替她。哈,哈,哈。”敬寒苦笑道。
仁轨的老家农村中,一干衙役闯了进来。
仁轨的母亲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在抓捕逃窜的罪犯。”
“找罪犯?什么罪犯?”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养出来的好儿子。私吞朝廷税款,还偷了齐王殿下和皇帝陛下东西的罪人。只要刑部一查实,你们是要被诛三族的。”
“不会的,我儿子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他如果做了,绝对不会逃跑的。他会自首承担后果。”
“哼,和他在一起的伙计都指证明他了。还等什么,还不快进去给我搜!”
一名名衙役在刘家中翻箱倒柜,把整个家搞得鸡犬不宁。周围的邻居在一边看着,议论纷纷。
仁轨因为去长安的官道缉拿严密,又受到深山中老大娘的启发,他刚好决定回到家乡看娘亲一眼,远远地见到了县令带着衙役搜查自己家里的一幕。
“大人,没搜到。”
“大人,没有。”
“大人,没找到罪犯。”
一干衙役回报县令,县令继续恫吓刘母:“窝藏罪人是违法的,我们会经常来的。我们走。”
刘母闷闷不乐地回到厨房中,好多日子没有见到儿子了,悲从心来,哭泣了起来。
晚上,刘母虔诚地向灶王爷为自己儿子祷告、祈福。
“灶王爷请保佑我儿刘仁轨,他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我比谁都了解他。天气越来越冷了,他有地方住,有东西吃吗?老天爷,求求您保佑我的儿子,别让他受到伤害了。”
仁轨在远处看着母亲,听见母亲的祝福和祷告,他也热泪盈眶。但是不能确定是否有探子在暗处盯着母亲,他只能折头离开。
为防万一,仁轨去铁匠铺中买了一把上好的钢刀。拔出钢刀,仁轨在心中道:母亲,儿子不会再被击败的。以武力对抗武力,以权力对抗权力,我不会再让任何人肆意践踏在我的身上的。
高士廉的家中,直心已经跟着老高学习一段时间了。
老高问源直心:“雪松(直心的字),一切还习惯吗?”
“老师,请您不用称呼我的字,这样让小生很是惶恐,称呼我为小源就行了。”
“这世上无论什么人都可以做我的师傅,平民、书生、军卒、小孩和老人,我都在他们身上学习到不同的东西,所以我怎么能够随便看低一个人呢。”
“老师,弟子受教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你差不多该回洛阳了。”
“不,老师,我很久没有享受到跟着你做学问的快乐了。”
“做学问的快乐吗?那你觉得学习的尽头是什么呢?”
直心微一沉思。
“你可想个这个问题?怎么会犹豫回答我这个问题?”老高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