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天子撇撇嘴，这时候的他，似乎更像是一个孩子，一个桀骜不驯，不听话的孩子。
不过，天子随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灵儿的特征，“有鱼鳞，长着鱼尾巴，她不就是人鱼族的吗？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天子的问题，也在困惑着韩小黑和九天玄女。
是啊，灵儿的样貌特征，不就是人鱼族的人吗？可殷交为什么说她不是？还有名山看到她后，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是……”名山顿了顿。
韩小黑忍不住想要骂街了，心想名山不会像殷交那样，说一半留一半吧？说到最后，也不会把灵儿的身世说出来。
把人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最后却不解释清楚，这样的人最可恨了。
不过，名山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道：“她是精灵树孕育出来的孩子！”
精灵树孕育出来的孩子？
尼玛！
一棵树而已，就算是生，也是生一棵树啊，能生出来一个人鱼族的女儿？
再说了，一棵树，就算有性别，要么男，要么女，自己就能生出来孩子，难不成是雌雄同体？
可天子却为之一愣，似乎有些激动，大步上前问道：“名山老头儿，你确定她就是精灵树孕育出来的孩子？”
天子又细细打量灵儿的样貌特征，更加不解了，“名山老头儿，你会不会搞错了？精灵树孕育出来的孩子，不应该是像咱们一样，可她为什么长得跟人鱼族似得？”
名山看着灵儿，眼神里充满了慈祥之色，说道：“她只是还没蜕化而已，等她蜕化了，人鱼族的特征就会全部消失，她会成为精灵族最美的女人！”
“真的吗？”天子不相信，可是他对名山的话，似乎有深信不疑。没办法，名山在精灵族德高望重，难不成还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所以她真的是精灵树孕育出来的孩子？”
天子看着灵儿，目光里再没了杀气，多出了一股子柔情。紧接着，他把手放在灵儿的左肩上，闭上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
可是在韩小黑和九天玄女看来，天子就是在吃灵儿豆腐。
“喂！你这个鸟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要耍流氓啊？快把你的臭手拿开，不然我打你了！”韩小黑气呼呼地骂道。
可天子还是闭着眼睛，也没把手拿开，对韩小黑的话置之不理，让韩小黑更加来气了。
韩小黑正准备动手，让人更没想到的是，天子居然低声喃喃，“我的妻子，我等了你几百年，我们终于见面了！”